在历史上每个朝代都有属于自己的服装特色,再加上古代封建社会思想保守,阶级制度较为森严,这一点也体现在了服装上面,而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官服。
宋朝的官员们上朝时总是会穿着红色的衣服,脖子上还会挂着一个白色的圆圈,这个看似简单的装饰品背后却暗藏着大大的玄机。
根据史料记载,这个白圈叫作“方心曲领”,这个名词最早在《新唐书·舆服志》出现,从汉代就已经在使用,而它的设计从外貌上来看,上方是一个白色的圆圈连接着下方的小方型,也蕴含了“方心曲领”的元素。不过一开始“方心曲领”的出现仅是为了让官服更加服贴,到了宋朝后,统治者又加入了另外一种概念以巩固其政权,自古以来皇权就和天命有着不可分的关系,套入到“方心曲领”中的话,上圆就代表着天命、下方则为皇权,而这些大臣们就夹在两者之间,为的就是要警醒他们随时注意恪守本分以及君臣之礼。
而宋朝所延伸出的这种“方心曲领”又被不断地沿用至明末,直到清朝时才被废止,此外“方心曲领”也被传到了日本与韩国,当时都可以在他们的官员身上看到类似形状的装饰品,而且时至今日,我们仍可以在韩国的传统服装中看见“方心曲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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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哪个朝代的吏治最成功,肯定非宋朝莫属。宋朝出现了王安石、司马光、苏轼、包拯这样一些数不清的彪炳千秋的大政治家。宋朝的官员们大多都敢仗义执言,他们的政治人格是最健全的。宋朝官员们的贪腐现象,在历朝历代的比较中,也是最少的。宋朝的农民起义虽然很多,也有官逼民反的现象,但是这些农民起义的规模都不大,而且很容易就被平定了。之所以规模不大,又容易被平定,根本的原因,就是官员贪腐造成的社会矛盾没有那么尖锐。
有一种观点认为,要想保持良好的吏治,就应该用重典。只有严厉惩治,才能保持风清气正。但是宋朝却很少用重典,宋朝对官员和知识分子都比较友善,很少像秦朝、明朝那样严酷杀戮。宋太祖立下的“不准杀文人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的誓碑,虽然并不完全确定其真实性,但是宋朝确实很少对官员进行残酷的肉体处罚。没有进行残酷的肉体处罚,而宋朝却能保持一种良好的吏治氛围,那么宋朝是如何做到的呢?
一、宋朝没有极端的中央集权。
中国古代是皇权制国家,皇权是一种极权。为了加强皇权制的极权力量,中国往往会做严厉的规定,极力限制大臣的权利,提高皇帝的权力。
限制大臣的权力,也就是限制大臣发表观点的权利和自己做主的权力。就算大臣所做的事情是对的,是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但如果皇帝不同意,你也不能实施,而且你还不准反对。更为吊诡的是,你还不能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你要是一心一意为老百姓服务,博取了“贤臣”“贤王”这样的名声,就没有体现出皇帝的“英明神武”“皇恩浩荡”。这样,你对皇帝就是一种威胁,皇帝就会猜忌你。
萧何当宰相的时候,兢兢业业地做事情,恪尽职守,不谋私利。结果他这样的做法,让刘邦非常猜忌他。萧何最后为了减除刘邦对他的猜忌,竟然开始“自污”,收受贿赂,把自己变成一个“贪官”。而当他变成“贪官”以后,刘邦才对他放心了。
这个例子说明,在皇权制的极端统照下,大臣的人格形象是扭曲而变异的。
宋朝不是这样的。宋朝皇帝的权力,相对来说要少得多。
范仲淹向皇帝提建议,皇帝不听,把范仲淹贬谪,连续贬谪了三次。但每次贬谪以后,不是讨厌他,反而是敬重他的忠心,又重新任用他。最后甚至用他当宰相,领导“庆历新政”的改革。
包拯仗义执言,敢于在皇帝面前直截了当地说话,把脑袋都凑进了皇帝怀里,甚至唾沫星子都喷到皇帝脸上,皇帝也没有治他的罪。
正是因为宋朝限制了皇帝的权力,张扬大臣的个性,这种追求人格平等的做法,大臣们贪污腐化的情况反而并不多。
二、宋朝大臣有源自内心的道德自律。
我们知道,程朱理学产生于宋朝。
由于一直以来,我们把封建伦理视为“洪水猛兽”,因此,对宋朝产生的程朱理学持普遍贬斥的态度。认为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是对人性的压制,是封建统治阶级束缚老百姓的手段。
但是,如果仔细分析,我们应该看到,程朱理学其实是一场源自于士人阶层内心的道德自律。它要求士人应该约束自己的言行,克制贪婪的欲望,是士人对道德完善的追求。也就是说,首先是士人...
查看更多近年来,我们经常听到“寒门难出贵子”的声音,可见阶层固化已经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地步。然而,在宋代,“寒门出贵子”却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对于这些诗句,我们耳熟能详,而它们正是在宋代产生的。由此我们可以想见当时的人们相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也从侧面反映出科举制能够使大量寒门子弟实现阶层跨越。
我们知道两宋一共享祚320年,根据统计,共开科118榜,录取人数超过11万人,是唐及五代录取总人数的十倍之多,就连以后的元明清各代,录取人数均无法与宋代相比。
自从科举制从隋代诞生到清朝结束,这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中,没有任何一个时代能够像宋代那样产生大量的文学家、史学家、哲学家与政治家。可以说,这是中国文明史上的一个高峰。正如陈寅恪先生所言:“华夏文明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提到宋代的科举取士,就不得不与唐朝做一个对比,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科举制虽然在唐代基本定型,但当时并不是一考定终身,完全由成绩决定的。一个人能否高中不仅由他的家庭出身、社会关系、个人风评、外貌口才等决定,但更为关键的还是“行卷”与“公荐”。
所谓的“行卷”就是考生在考试前将自己写的诗文投递给达官显贵,以求他们能够推荐。我们所熟知的唐人朱庆余所写的“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就是表现出其在“行卷”后的微妙心情。所谓的“公荐”则是指公卿大夫向主考官推荐人才。
李白一生未曾参加科考,却供奉翰林,就是因为玉真公主的推荐。我们所熟知的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张继的《枫桥夜泊》以及杜牧的《阿房宫赋》都是为“行卷”而作。
这下我们就清楚了,这种制度下,没有人脉,没有社会关系是不成的。这种制度保障了世家子弟的利益,对于寒门子弟相当不公平。晚唐的杜荀鹤就是因为出身寒微导致屡试不第,“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便是对这一不合理制度的吐槽。所以在唐代这种社会氛围和制度下,寒门难出贵子是一种必然现象。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宋代的科举制度。
宋代的科举制度分为三级:解试、省试和殿试,考生们需要逐级博弈,方能实现鲤鱼跃龙门。
解试全称发解试,在各州郡、开封府和国子监考试。
考试合格则可参加礼部组织的全国性考试,因礼部隶属尚书省,故又称省试。
省试结束以后,就进入殿试环节,由皇帝亲自主持考试,通过即可直接授官,成为天子门生。
此前殿试也实行淘汰制,但自从仁宗嘉佑年间以后就不再淘汰人。就是在这位仁宗皇帝时期,嘉祐二年,出现了“千古第一榜”的奇局。这次的主考官是欧阳修,共录取388人,不仅出了苏轼、苏辙、曾巩这“唐宋八大家”中的三位,还有张载、程颢这“北宋五子”中的两位。
之所以说宋代是“寒门出贵子”的时期,就在于其公平性。
欧阳修曾感慨“无情如造化,至公如权衡”。之所以这样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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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历代,都会有一些明文规定或约定俗成的老规矩,史书上称之为旧制、故事或典故等。有些老规矩,在一定范围和程度上规范了官员的行为,约束了权力的泛滥,宋朝就有这样的老规矩。
老规矩之一:
“官员不入酒肆”
在宋朝,尽管京城开封餐饮业很发达,大酒店遍布大街小巷,官员却不敢进酒店吃喝,因为官员一旦在酒店杯觥交错,不管公款还是私款,马上就会遭到御史的弹劾,不是罢官免职,就是纪律处分。据《归田录》记载,宋真宗时代太子的老师鲁宗道,有一次老家来了客人,因为家里酒具不齐备,只好换了便装,领着客人到仁和楼酒店招待,混迹于士绅豪客之间,躲躲闪闪。恰好这天宋真宗有急事召见他,当他迟迟赶到宫里时,宋真宗劈头就责问:“何故私入酒家?”还说:“卿为官臣,恐为御史所弹。”倘不是鲁宗道实话实说,请罪态度又好,差点儿就丢官。
老规矩之二:
“不得取食味于四方”
宋朝王公贵族“不得取食味于四方”,意思是当权者不得向各地索要地方特产和美味佳肴,旨在防止横征暴敛。据《邵氏闻见录》记载,宋仁宗有一次病了,皇后想找江淮一带的特产糟白鱼给皇帝补身子,但寻遍京城,一无所获。愁眉不展之际,恰巧宰相吕夷简的夫人到宫中给皇后请安,皇后想起吕夷简是寿州(今安徽寿县)人,家里也许有,便对吕夫人说:“上好食糟淮白鱼,祖宗旧制,不得取食味于四方,无从可致。相公家寿州,当有之。”吕夷简家果真有,吕夫人回去后,赶紧把糟白鱼送至宫中,了却了皇后的这桩心愿。可见,一个不显眼的老规矩,只要执行得好,就能管住哪怕是至高无上如皇帝的嘴。
老规矩之三:
“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宋朝执行时间最长、执行效果最好的老规矩,便是那个人人熟知的宋太祖的誓词:“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尽管这条誓词不过是一则祖宗家规而已,但却比任何政策法律都执行得好。宋王朝前后三百余年,的确鲜见对文人士大夫和批评朝政的人开刀,甚至多次因为这条老规矩而朝令夕改,刀下留人。当苏东坡因反对宋神宗改革而几乎按罪当诛时,就在屠刀即将举起之际,宋神宗猛然想到“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的祖训,最后只好强压内心的怒火,主动说服御史,把苏东坡贬官降级了事。苏东坡也因这条老规矩,从黄泉路上捡回了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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