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1140年—1207年),字幼安,号稼轩,历城(今山东济南)人。辛弃疾有许多与陆游相似之处,他始终把洗雪国耻、收复失地作为自己的毕生事业,但他提出的抗金建议,均未被采纳,还遭到投降派的打击。
因此,辛弃疾在自己的诗词中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并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
宋孝宗淳熙十五年(1188年)冬,辛弃疾染病在床,他的知己陈亮从故乡浙江永康到江西拜访辛弃疾。两人久别重逢,纵谈国事,时而欢笑,时而忧愤。爱国热情在两人的心中汹涌澎湃,一同发誓要为祖国统一而奋斗不止。
辛弃疾与陈亮同游鹅湖(今江西上饶市铅山县鹅湖镇),他们狂歌豪饮,赋词见志,成为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后来被人称为第二次“鹅湖之会”(第一次是朱熹与陆九龄和陆九渊兄弟进行的思想辩论之会)。
临别之际,辛弃疾写下了下面这首词表达了离别时的怀念与不舍:
《贺新郎·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
老大那堪说。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唤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这里的“同父”就是指陈亮。陈亮(1143年—1194年),字同甫,号龙川,婺州永康(今属浙江)人,南宋思想家、文学家。他的政论气势纵横,词作豪放,倡导经世济民的“事功之学”。
“老大那堪说”这一句极为沉重,有“欲语还休”的意味。“元龙”指的是三国时期曹操的谋士陈登(字元龙),“孟公”指的是西汉末年王莽时的官员陈遵(字孟公),用这两人的典故,抒发了作者的壮怀,与陈亮的有着相同的志向。“元龙”、“孟公”都姓陈,又都是豪士,以比陈亮:“臭味”谓气味相投,“瓜葛”谓关系相连。
辛弃疾与陈亮均志在恢复中原,心无俗念,视富贵轻如毛发,而世人却重视富贵如千钧。
“硬语盘空”形容文章的气势雄伟,矫健有力。可惜的是,我们所谈论和阐发的那些事关国家兴亡的真知灼见又有谁能听见了呢?
孤月窥窗,衬映夜色的清寂。英雄志士在一起饮酒高唱,雄壮嘹亮的歌声直冲云霄,竟惊散了楼头积雪。这种夸张的描写,把两人的英雄气概与狂放精神充分表现了出来。
这样把写景与叙事胶着一体,更能充分抒发出翻卷于词人胸中的狂怒之情。正因为二人志同道合,所以已经夜深人静,他们仍然“重进酒,换鸣瑟”,兴致不减。
下片呼应陈亮和词中的壮志豪情,评议时政。面对时世,山河破碎,爱国志士痛心疾首,而南宋统治者却偏安一隅日日笙歌,把国家耻辱,民不聊生的日子全都抛在了脑后。
“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究其因,则在“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主战派遭到排斥,得不到重用。戗指而斥,顾影自愤,一吐爱国志士胸中抑郁不平之气。
山河分裂的惨痛局面,激起了辛弃疾收复中原的热情。他想起了晋代祖逖与刘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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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百年儒家思想的影响下,中国人养成了一种谦虚、谨慎、含蓄、内敛的性格特点。遇人遇事,中国人讲究“平和”
“低调”。所以,对于一些个性突出,行事张扬的人,人们总是会不自然地从心底里生出一种厌恶之感。在很多国人心目中,“狂”并不是一个好字眼。
可是,在中国历史上,有些人的“狂”是故意为之,是假装“狂放”,是不得不“狂”。对于他们而言,举世皆浊唯其清,不“狂”就不能活。“狂”是他们扔向世俗的匕首,是他们照亮黑暗的火烛,是他们反抗不公的宣言。“狂”是他们的人生座右铭。《全唐诗》最奇特的送别,成为难以逾越的经典,立意之高无人能及
正如宋代著名词人辛弃疾的这首《贺新郎·甚矣吾衰矣》,真是狂到没边,连古人都不放在眼里,成为他词作中最狂的作品。可是,我们细细读完,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感,令人无声落泪。全词如下:
甚矣吾衰矣。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馀几。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一尊搔首东窗里。想渊明、停云诗就,此时风味。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放眼整个宋代词坛,辛弃疾是唯一一个具有男子气概的文人。他与世人眼中的文弱书生是不一样的:因为自小生长在沦陷区,相比于其他文人而言,辛弃疾心中的家国之恨要更加强烈,充满了侠义之气。史载,他年轻时武艺超群,胆量过人,带着十几号夜闯叛军大营,手刃叛徒。
然而,在封建社会,由于皇权的至高无上,很多有志之士终其一生,都难以施展才华与抱负,甚至抑郁而终。辛弃疾虽有满腔报国之心,空有一身武艺,却深受命运的摆布而无可奈何。这首词所反映的就是这样一种抑郁不平、无比悲愤而又孤独无奈的情绪。
这首词是辛弃疾被反战派弹劾后,闲居江西铅山瓢泉时所写。此时的他已经58岁,赋闲在家也有四年了。尽管两鬓早已斑白,可是词人心中的国仇家恨从来没有一日消失过。奈何,朝政黑暗,统治者苟且偷安。对此,他除了悲愤和无奈,就只剩孤独了。
词作一开篇就直抒胸怀,大声感叹道:我已经很老了!而后,词人应用了一系列的典故,叙述自己老大徒伤悲,如今不仅一事无成,也找不到一个知心朋友可以一抒心中郁闷。可见世态的炎凉,词人的落寞。
于是,词人忍不住发出感叹“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在现实生活中,河人没有什么可以感到欣喜的,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倾诉心事,只好将一腔深情倾注于自然之中。他不仅觉得青山“妩媚”,而且觉得青山好像也认为词人“妩媚”了。然而,这喜悦之下却是一种深深的孤独落寞。
词作下片前三句又连用典故,表面上似乎在嘲讽南朝那些“醉中亦求名”的名士高人,实际是讽刺南宋已无陶渊明式的饮酒高士,更多地不过是一些只知道贪图享乐、醉生梦死的势利小人。而后,“回首风云起”一句,为词作增添了一股风云浩荡之气,也为下文的狂言造足了气势。
此后一句“不恨古人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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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最独特的特征之一。亲切的关怀,暖心的安慰,都可以产生情感共鸣,都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辛弃疾曾经因为朋友落第而写过一首词《贺新郎·和徐斯远下第谢诸公载酒相访韵》安慰朋友,字里行间既有辛弃疾招牌式的豪迈之情又充满了暖暖的安慰气息,这是一首刚中带柔的宋词。
故事的背景是这样的,辛弃疾的好友徐文卿参加科举考试落榜。徐文卿的朋友们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纷纷带着酒去找徐文卿安慰他。这个徐文卿也是个豁达善于交际之人,陆游、辛弃疾、黄机、赵蕃这些当时的社会名士都是他的朋友。
徐文卿见朋友来找自己喝酒,诗兴大发写了一首词感谢朋友们的来访。辛弃疾听完他的词以后,写下了这首《贺新郎·和徐斯远下第谢诸公载酒相访韵》。
贺新郎·和徐斯远下第谢诸公载酒相访韵
逸气轩眉宇。似王良轻车熟路,骅骝欲舞。我觉君非池中物,咫尺蛟龙云雨。时与命犹须天付。兰佩芳菲无人问,叹灵均欲向重华诉。空壹郁,共谁语?儿曹不料扬雄赋。怪当年甘泉误说,青葱玉树。风引船回沧溟阔,目断三山伊阻。但笑指吾庐何许。门外苍官千百辈,尽堂堂八尺须髯古。谁载酒,带湖去。
徐文卿字斯远,曾师从朱熹。辛弃疾在词的开始先夸了一下徐斯远,说他眉宇间的气度风采超逸轩昂。
这值得参考一下。安慰朋友不必直入主题,可以先夸夸朋友的相貌,如果相貌不太好夸就夸气质,气质也不行就夸他皮肤好……总会找到夸点。
然后辛弃疾说出了自己原本的期望,也是对朋友能力的认可。辛弃疾认为徐斯远去参加科举考试应该像王良驾驭马车一样轻车熟路,所以没有考中让他很意外。
这是很纯粹的安慰话,认为友人本来就不是碌碌无为的普罗大众,绝非池中之物。应该像蛟龙遇云雨一样能够如鱼得水大展宏图,这次失利只能说是运气不太好罢了。
然后精彩部分来了,辛弃疾用了屈原和朋友作对比。他说曾经屈原的能力和人品如同兰芷一样不同凡响,但是也败给了运气。他这样的人也逃不过运气成分,我们这些普通人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肯定了朋友的能力,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们掌控不了的运气成分,于是辛弃疾再次引用了古人。
当年人们也对扬雄的《甘泉赋》存在误解,要知道扬雄可是汉赋四大家之一,所以这一期的考官理解不了徐斯远的文章也是情理之中。
词的最后几句满满的豪放之风。当我们执着地想要追求一个目标的时候,就像是乘船去寻找传说中的仙山,可是仙山虚无缥缈并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我只是笑着指着我的茅草屋问:看看我的茅庐怎么样?我这茅庐门外那些挺拔苍翠的松柏也住在无人知晓的山林中呢,所以不必陷入一时的沉沦。这时候带着酒,喝个痛快忘记世事的纷扰才对。
徐文卿感谢朋友们陪他喝酒的那首词已经找不到了,只留下辛弃疾这首应和之词。后人根据辛弃疾的和韵代徐文卿写了一首《贺新郎·落第过稼轩带湖饮兼呈诸公》,一起欣赏一下。
翠色浮天宇,望澄湖,烟波浩渺,鱼龙飞舞。明日啸歌随渔父,鼓枻一帆风雨。楚客远,此情谁付。且共使君深杯里,把寸心,剪烛中宵诉。将进酒...
查看更多谈起辛弃疾的词,必然都会想到慷慨激昂的爱国情怀、豪放狂荡的词风,以文为词的艺术手法,以及“掉书袋”式的典故化用。其中,辛弃疾作词大量地使用典故、引用经史古语一直颇受诟病。
实际上辛弃疾作词虽用典颇多,但这正是其词作语言特色所在。词中镶嵌典故本易生硬艰涩,但以辛弃疾之功力,每每用典都能恰到好处,浑然天成,读来不觉有堆砌之感。用典看似羁绊,但在辛弃疾笔下却自由不羁,更加奔放自如。
辛弃疾传世六百余首词中,几乎每篇都用典故,少则一二多则五六,最多者甚至达到一首词使用典故(包含化用引用)达十一个!下面这首《贺新郎》便是辛弃疾用典最多的一首词,几乎句句是典故,但读来却流转自如,细腻深情:
贺新郎·赋琵琶
凤尾龙香拨,自开元《霓裳》曲罢,几番风月?最苦浔阳江头客,画舸亭亭待发。记出塞、黄云堆雪。马上离愁三万里,望昭阳宫殿孤鸿没。弦解语,恨难说。
辽阳驿使音尘绝,琐窗寒、轻拢慢捻,泪珠盈睫。推手含情还却手,一抹《梁州》哀彻。千古事,云飞烟灭。贺老定场无消息,想沉香亭北繁华歇。弹到此,为呜咽。
这是一首写琵琶的咏物词,用典(包含化用引用)多达十一个,但每个典故都连贯如一,读来圆转自如,细腻绵密,抒情气氛极为浓郁,令人荡气回肠。起来看看这首词都用了哪些典故:
“凤尾龙香拨”:这是唐代杨贵妃所用过的琵琶。此处寓意黄金盛世,暗指北宋的繁华时代。
“开元《霓裳》曲”:唐玄宗所作的《霓裳羽衣曲》,开元年间盛极一时,天宝年安史之乱后,宫廷再无演奏词曲。此处暗指国运衰微。
“浔阳江头客”:用白居易《琵琶行》典故,抒发“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画舸亭亭”:化用前人《柳枝词》“亭亭画舸系春潭”之句。
“记出塞…望昭阳宫殿”:借昭君出塞事,托喻徽钦二宗被虏北国的靖康之变。
“辽阳驿使”:化用沈佺期诗句“十年征戍忆辽阳”,指闺中少妇怀念征人,弹琵琶聊以慰藉却越弹越伤心。
“轻拢慢捻”:化用白居易《琵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句。
“推手含情还却手”:化用欧阳修《明妃曲》诗句“推手为琵却手琶”。
“一抹《梁州》哀彻”:化用白居易诗句“《霓裳》奏罢唱《梁州》”。《梁州》为唐代教坊曲,音调哀怨。此处奏《梁州》曲正呼应开头《霓裳》曲。
“贺老定场”:贺老是唐代著名琵琶高手,名贺怀智,据传贺老弹琵琶,全场为之安定无声。
“沉香亭北繁华歇”:化用李白写杨贵妃的诗《清平调》中“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一句。意指贵妃丽影不再,“凤尾龙香拨”的琵琶从此无主。
辛弃疾这首琵琶咏物词,从盛唐写起,明写唐代盛衰,实则暗指宋代,自比浔阳江头的沦落人进而通过昭君出塞联想至靖康之耻,从个人遭遇进至国难愁仇。下阕层层递进,辽阳难望、音信全无、《霓裳》曲罢、《梁州》哀怨,当年的唐玄宗杨贵妃的欢乐繁华之地如今都落金人之手。一句“弹到此,为呜咽”悲慨无穷。
这首词虽用典极多,但每个典故都恰到好处,仿佛浑然一体,丝毫不觉生硬艰涩,反而更见其中既激且恨的爱国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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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别茂嘉十二弟
朝代:宋代,作者:辛弃疾
绿树听鹈鴂。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间离别。马上琵琶关塞黑,更长门、翠辇辞金阙。看燕燕,送归妾。
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
译文
听着绿树荫里鹈鴂叫得凄恶,更令人悲伤不已。鹧鸪鸟“行不得也哥哥”的啼叫刚住,杜鹃又发出“不如归去”悲切的号呼。一直啼到春天归去再无寻觅处,芬芳的百花都枯萎,实在令人愁恨、痛苦。算起来这桩桩件件也抵不上人间生离死的痛楚。汉代王昭君骑在马上弹着琵琶,奔向黑沉沉的关塞荒野,更有陈皇后阿娇退居长门别馆,坐着翠碧的宫辇辞别皇宫金阙。春秋时卫国庄姜望着燕燕双飞,远送休弃去国的归老。
汉代名将李陵身经百战,兵败归降匈奴而身败名裂。到河边轿头送别苏武,回头遥望故国远隔万里,与故友永远诀别。还有荆轲冒着萧瑟秋风,慷慨悲歌无尽无歇。啼鸟若知人间有如此多的悲恨痛切,料想它不再悲啼清泪,而总是悲啼着鲜血。如今茂嘉弟远别,还有谁与我饮酒共醉赏明月?
赏析
这首词的内容和作法与一般的词不同,其内容方面几乎完全与对茂嘉的送行无关,而专门罗列古代的“别恨”事例。形式方面,它又打破上下片分层的常规,事例连贯上下片,不在分片处分层。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作者平时胸中郁积事多,有触而发,非特定题目所能限制,故同类事件纷至涌集,而不为普通的诗文格式所束缚。
词的开头几句:“绿树听鹈鴂,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采用了兴与赋相结合的创作手法。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说它是“赋”,因为它写送别茂嘉,是在春去夏来的时候,可以同时听到三种鸟声,是写实。鹈鴂,一说是杜鹃,一说是伯劳,辛弃疾取伯劳之说;说它是“兴”,因为它借闻鸟声以兴起良时丧失、美人迟暮之感。伯劳在夏至前后出鸣,故暗用《离骚》“恐鹈鴂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意,以兴下文“苦恨”句。鹧鸪鸣声像“行不得也哥哥”;杜鹃传说为蜀王望帝失国后魂魄所化,常悲鸣出血,声像“不如归去”。词同时用这三种悲鸣的鸟声起兴,形成强烈的悲感气氛,并寄托了自己的悲痛心情。接着“算未抵、人间离别”一句,是上下文转接的关键。
它把“离别”和啼鸟的悲鸣作一比较,以抑扬的手法承上启下,为下文出的“别恨”作了铺垫。“马上琵琶关塞黑,更长门翠辇辞金阙”两句,有人认为写的是两事:其一指汉元帝宫女王昭君出嫁匈奴呼韩邪单于离开汉宫的事;其二指汉武帝的陈皇后失宠时辞别“汉阙”,幽闭长门宫。也有认为只写一事的,谓王昭君自冷宫出而辞别汉阙。今从多数注释本作两件事看,“看燕燕,送归妾”,写的是春秋时卫庄公之妻庄姜,“美而无子”,庄公妾戴妫生子完,庄公死后,完继立为君。州吁作乱,完被杀,戴妫离开卫国。《诗经·邶风》的《燕燕》诗,相传即为庄姜送别戴妫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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