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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庚寅·毵毵垂柳擅丰姿

[现代]夏曾佑

sānsānchuíliǔshànfēng姿
rǎnzhēngpáo
shuǐqiǎnpéngláicóngzǎijiǔ
fánhuāfēimǎngāozh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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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夏曾佑

夏曾佑[现代]

夏曾佑,字穗卿,钱塘人。光绪庚寅进士,改庶吉士,历官泗州知州。有《碎佛师杂诗》。

  • 《答叶浩吾·亦知非远别》
    亦知非远别,云树黯销魂。
    心逐孤帆远,人归暮雨昏。
    到家知客乐,多难悔身存。
    岁晚如相见,应添雪鬓痕。
  • 《答叶浩吾·急漏催残梦》
    急漏催残梦,深樽照短檠。
    大惊来日换,渐慨故交情。
    茕独无兄弟,艰危仗友生。
    可怜沮与溺,无地得归耕。
  • 《抵都·客散月痕白》
    客散月痕白,凄然一抚膺。
    七年千里客,一点五更灯。
    踪迹风中絮,心期定后僧。
    明王何处所,客梦亦无凭。
  • 《己亥除夕·雨雪经旬日》
    雨雪经旬日,浑天白屋贫。
    催租能劝酒,读史忽怀人。
    咄咄同谁语,潇潇又向晨。
    明朝诗宪历,二十六年春。
  • 《晚晴泊枫泾》
    晚霁孤帆落,江天成薄凉。
    残红莲远树,归鸟艳斜阳。
    潮长芦根短,云开客路长。
    平芜何处尽,应是接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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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干蚂蚁》
    〔现代〕

    谁是这一只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题记


    1

    等待,从没有这样漫长
    我几次提心而出
    像是要抓住远遁的幻影
    那和永恒赛跑的
    是一个鬼,抑或是
    一头没有知觉的牛

    不!

    那是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长长的腰身随意闪出
    我不把它伏着的姿态叫做死亡
    这只干蚂蚁,空中的忧伤
    独具魅力
    是我一直不敢盼着的人!



    翻到的这一页
    水白得耀眼,但洗不净我
    我知道有一种幻想沾满尘埃
    像喧嚣,从不试图把静放弃
    我的有口难辩的静
    它只存在浩渺之间


    2

    它必将以寒冷告终
    我阐明过一瞬光芒
    这是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在我的手心它灼痛了我
    和有着太多欲望的星辰
    来回流泪,不经过土地和天空

    如果它曾经系住了你
    与你一同悬着,删去多余的言词
    如果在某个行为放浪的清晨
    你忽然无缘颤栗
    紧紧抱住一堆长发
    如果你为此变得苦难

    啊!

    这是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它离我很近
    像忽然塌下的幸福
    我无法承受巨大风中的元素
    倾诉并且削薄
    开始我漫长一生的微弱部分


    3

    我也要学着预言
    把黑色雨云、红色石头堆积
    我让你看到快乐。

    同时
    借你一点灵魂
    让这个世界长得更高
    让被击中的鸟有坠落的速度

    不要在这时吵醒我
    我提着心蹲在一个阴暗角落
    有一点潮湿那不是我的过错
    我只是从昨天回来
    你该忘记,我曾为你停留
    片刻,只是片刻

    你要丢弃解救你的热爱
    与持重。

    向上,路在光上
    春天枝头斜依的钟铙
    是一只干蚂蚁如此虔诚
    暗中扣响亡灵,传来风声
    以至我紧紧拥抱一枚落下的月芒


    4

    唯有返回使我如此激动
    像窗外的雪兀自燃烧
    把大气和你一饮而尽
    这是活在瞬间的女人
    我要按下机关让她重活一次
    我有足够的信心

    但我要保证那只干蚂蚁的干
    不会融化
    保证你有足够的容颜
    在我的体内没有象征
    甚至没有思想铺路
    我只守着,与你叫做纯粹的东西

    最初是一次痛楚成就了我
    反对拜访,谢绝敲动那扇门
    在粗暴的死亡干预下
    快速写完一首春天的诗
    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我与你拍掌为盟
    三分钟后就要去远


    5

    有节奏的对称,想到欣悦
    欣悦就已刮过
    因为一只害病的纸鸢
    遍天遍地传透迷茫的呼喊
    谁见过春天枝头这一只干蚂蚁
    谁的葬礼正提前举行

    我躺下,内心坚持
    一把黄昏的水敲打麦地
    由此失去四季风花雪月
    你得到什么?


    悄悄散开,我喜爱抒情
    为美丽的羽毛伤痛

    一些老旧的故事心怀叵测
    谁见过我的葬礼被我预先设计
    摘下火红的桂冠
    把春天枝头的干蚂蚁
    热烈狂疯的干蚂蚁
    一点一点的,移到我的墓中


    6

    然后我就大笑,使笑划破玻璃
    发出的吱吱声
    使空气分开。

    渗出一点白云的白
    使白降临,照亮四野
    我独独在这波浪起伏的草原里
    扯一页诗歌盖上

    在天在地,生存和毁灭同一进程
    像我创造了干蚂蚁
    又同时被它钉在春天的枝上
    没有旋转的余地
    与相反的力量抗衡
    衰弱不堪,高过枯朽的月亮

    无数个念头继续奔跑
    它超出你的手臂
    全部全部的你,加上一枚邮票
    加上上帝的亲笔落款
    也无法超出它的边界
    它是春天枝头的这一只干蚂蚁


    7

    进入状态,在持续的闪现里
    请一定要信守诺言
    我怎能模仿落叶飘零
    又怎能使黑夜撤退
    但你一定要信守。

    我千里迢迢
    内心装满语词

    所有盛宴恰到好处
    连春天枝头那只干蚂蚁
    也在邀请之列
    随同着麻药、蜡烛和我
    如果有呆笨的企鹅
    如果,这热烈的气氛能够淡忘

    往昔。

    我会为你描述
    用上一副悬棺、七柄钢叉
    十二架风琴
    我预谋了一天空芬芳
    我一向渴想光明
    富于诱惑


    8

    一场雨下在身后
    只在春天腹中它才如此优秀
    像干蚂蚁,只在春天枝头
    活出自己。

    我放下一盘唱碟
    空间跑动一群音符
    顺手让我泣不成声

    要轻轻,轻轻
    穿过光芒的精神如此有力
    拉高众人的仰望
    又削去众人的目光
    你和我都不能违背这宿命
    这折叠着的急促轻重

    饥饿和爱情的衣裳
    我们同时触到。

    像聚集
    一次对真实与虚无的感知
    我坐到对面
    里面是一群搏斗的精神
    如此有力,我不敢正视


    9

    第三十七页风,风推动风
    聪明得不要空气
    它向我高高举起一道彩虹
    和你爱过的一样
    它还有另外一个姓氏
    另外一种形容

    是的,风吹过春天枝头
    映出一只干蚂蚁无动于衷的嘴脸
    它不为谁活着
    仿佛纯粹是一个存在
    甚至祝福也是亵渎
    你可以看我死亡

    你可以对天上的玫瑰诉说
    但你无法牵住我
    我曾追随过什么?


    花朵,或者你
    我曾经用一万个词写出幸福
    直到我变成一只干蚂蚁

    1994/10/30

  • 《深渊》
    痖弦痖弦〔现代〕
    孩子们常在你的发茨间迷失春天最初的激流,藏在你荒芜的瞳孔背后一部分岁月呼喊着。
    肉体展开黑夜的节庆。
    在有毒的月光中,在血的三角洲,所有的灵魂蛇立起来,扑向一个垂在十字架上的憔悴的额头。
    我们用铁丝网煮熟麦子。
    我们活着。
    穿过广告牌悲哀的韵律,穿过水门汀肮脏的阴影,穿过从肋骨的牢狱里释放的灵魂,哈里路亚!
    我们活着。
    走路、咳嗽、辩论,厚着脸皮占地球的一部分。
    没有甚么现在正在死去,今天的云抄袭昨天的云。
    在三月我听到樱桃的吆喝。
    很多舌头,摇出了春天的堕落。
    而青蝇在啃她的脸,旗袍叉从某种小腿间摆荡;
    且渴望人去读她,去进入她体内工作。
    而除了死与这个,没有甚么是一定的。
    生存是风,生存是打谷场的声音,生存是,向她们——爱被人膈肢的——倒出整个夏季的欲望。
    在夜晚床在各处深深陷落。
    一种走在碎玻璃上害热病的光底声响。
    一种被逼迫的农具的忙乱的耕作。
    一种桃色的肉之翻译,一种用吻拼成的可怖的语言;
    一种血与血的初识,一种火焰,一种疲倦!
    一种猛力推开她的姿态在夜晚,在那波里床在各处陷落。
    在我影子的尽头坐着一个女人。
    她哭泣,婴儿在蛇莓子与虎耳草之间埋下……第二天我们又同去看云、发笑、饮梅子汁,在舞池中把剩下的人格跳尽。
    哈里路亚!
    我仍活着。
    双肩抬着头,抬着存在与不存在,抬着一副穿裤子的脸。
    下回不知轮到谁;
    许是教堂鼠,许是天色。
    我们是远远地告别了久久痛恨的脐带。
    接吻挂在嘴上,宗教印在脸上,我们背负着各人的棺盖闲荡!
    而你是风、是鸟、是天色、是没有出口的河。
    是站起来的尸灰,诗未埋葬的死。
    没有人把我们拔出地球以外去。
    闭上双眼去看生活。
    耶稣,你可听见他脑中林莽茁长的喃喃之声?
    有人在甜菜田下面敲打,有人在桃金娘下……当一些颜面像蜥蜴般变色,激流怎能为倒影造像?
    当他们的眼珠粘在历史最黑的那几页上?
    而你不是甚么;
    不是把手杖击断在时代的脸上,不是把曙光缠在头上跳舞的人。
    在这没有肩膀的城市,你底书第三天便会被捣烂再去作纸。
    你以夜色洗脸,你同影子决斗,你吃遗产、吃妆奁、吃死者们小小的呐喊,你从屋子里走出来,又走进去,搓着手……你不是甚么。
    要怎样才能给跳蚤的腿子加大力量?
    在喉管中注射音乐,令盲者饮尽辉芒!
    这是荒诞的;
    在西班牙人们连一枚下等的婚饼也不投给他!
    而我们为一切服丧。
    花费一个早晨去摸他的衣角。
    后来他的名字便写在风上,写在旗上。
    后来他便抛给我们他吃剩下来的生活。
    去看,去假装发愁,去闻时间的腐味我们再也懒于知道,我们是谁。
    工作,散步,向坏人致敬,微笑和不朽。
    他们是握紧格言的人!
    这是日子的颜面;
    所有的疮口呻吟,裙子下藏满病菌。
    都会,天秤,纸的月亮,电杆木的言语,(今天的告示贴在昨天告示上)冷血的太阳不时发着颤在两个夜夹着的苍白的深渊之间。
    岁月,猫脸的岁月,岁月,紧贴在手腕上,打着旗语的岁月。
    在鼠哭的夜晚,早已被杀的人再被杀掉。
    他们用墓草打着领结,把齿缝间的主祷文嚼烂。
    没有头颅真会上升,在众星之中,在灿烂的血中洗他的荆冠。
    当一年五季的第十三月,天堂是在下面。
    而我们为去年的灯蛾立碑。
    我们活着。
    把种籽播在掌心,双乳间挤出月光,——这层层叠得围你自转的黑夜都有你一份,妖娆而美丽,她们是你的。
    一朵花、一壶酒、一床调笑、一个日期。
    这是深渊,在枕褥之间,挽联般苍白。
    这是嫩脸蛋的姐儿们,这是窗,这是镜,这是小小的粉盒。
    这是笑,这是血,这是待人解开的丝带!
    那一夜壁上的玛丽亚像剩下一个空框,她逃走,找忘川的水去洗涤她听到的羞辱。
    而这是老故事,像走马灯;
    官能,官能,官能!
    当早晨我挽着满篮子的罪恶沿街叫卖,太阳刺麦芒在我眼中。
    哈里路亚!
    我仍活着。
    工作、散步、向坏人致敬,微笑和不朽。
    为生存而生存,为看云而看云,厚着脸皮占地球的一部分……在刚果河边一辆雪橇停在那里;
    没有人知道它为何滑得那样远,没人知道的一辆雪橇停在那里。
  • 《题邱大达甫鸳鸯湖草堂》
    林朝崧林朝崧〔现代〕
    犁破嶙峋化土腴,一家梅鹤寄鸳湖。
    莫嗟诸弟天涯隔,山鸟山花尽友于。
  • 《夜泊黄田·半溪烟淡笼舟外》
    〔现代〕
    半溪烟淡笼舟外,断磬声沉落枕边。
    风片雨丝香阵阵,柚花黄里宿黄田。
  • 《感怀·鲧死于羽邱》
    陈独秀陈独秀〔现代〕
    鲧死于羽邱,乃因窃息壤。
    义士与顽民,周师异诛赏。
    圣贤秉至公,曲直应无枉。
    人心无是非,是非徒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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