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事
可朋平生不拘佛家法度,酒量过人,自号醉髡,世称“醉酒诗僧”。曾积酒债无以偿还,常借诗朋好 友之资以度岁月。 可朋善诗,常借诗抒发情感,陶冶性情,喜云游名山大川,焕发创作激情。与入仕诗人卢延让、欧阳炯、隐士方干、诗僧齐已、贯休为诗友交,应酬唱和,吟咏赠答,往来无容丰富,硕果纷呈。欧阳炯以之比孟郊、贾岛,以其贫而好酒,时周济之。 可朋诗主要宣扬佛门宗教思想,阐发、体现佛教的哲理。也有揭露社会矛盾和阶级矛盾、同情受苦受难的人民、表现抚时感事的忧愤之作。还有描写祖国山川秀美,激发人们爱国之情的诗作。其诗艺术风格或明快、或凝重、或疏淡、或旷远、或晦涩、或峭刻,多彩多姿,的确是留给后世的一笔财富。 宋·龙袤《全唐诗话·卷六》记载有僧可朋的故事:可朋,唐宣宗大中九年(公元885年—963年),出生于丹棱县城东门外枫落村。20岁在本县栅头镇(即今杨场镇)九龙山净众寺(今竹林寺)削发为僧,后任住持。 一年夏日,可朋应时任丹棱县令的欧阳炯之邀至寺外依林亭把酒临风,往来唱和。入得依林亭,但见亭中置一圆桌,桌上摆满了山珍与美味佳肴。众友寒暄之后便纷纷落座,独可朋双目凝视山外碧野,入神不语。众友疑惑不解,随目光望去,只见田野之中有数十名农夫正赤着背顶着烈日的灸烤在薅秧。可朋回首长叹一声,即赋诗一首,名曰《耘田鼓》,以赠欧阳大人: 农夫田头鼓,王孙筵上鼓。 击鼓兮皆为鼓,一何乐兮一何苦。 上有烈日下有焦土。 愿我天公降之以雨,令桑蔴熟,仓箱富,不饥不寒,上下一般足。 听罢,欧阳炯满面羞色,无地自容,即命随从撤去酒筵。事后,人们便将依林亭改名为“善讽亭”。所谓“王孙筵上鼓”,有人估计是他们喝酒时玩击鼓传花,输者罚饮酒一杯,作诗一首。 《唐诗纪事》载:“欧阳迥与可朋为友,是岁(五代后蜀广政十九年,即公元957年)酷暑中,欧阳命同僚纳凉于净众寺,依林亭列樽俎。众方欢,适寺之外皆耕者,曝背烈日中耕田,击腰鼓以适倦。可朋遂作耘田鼓诗以贽欧阳。” 《历代词话·卷三·五代十国》也载:炯事孟蜀后主,时号五鬼之一,曾约同僚纳凉于寺,寺僧可朋作耘田鼓歌以刺之,遂撤饮。
作品
可朋一生写诗千余首,名篇《耕田鼓》震惊当朝。广政9年(公元956年),皇帝孟昶赐钱十万、布五十匹奖励可朋。这首《耕田鼓》,还被史学家写进了《十国春秋》。明代杨慎《升庵诗话》论及可朋:唐世诗人,射洪陈子昂、彰明李太白、丹棱僧可朋不相上下。 可朋原有《玉垒集》十卷,收平生诗作千余首,集已散亡。仅四首诗存于《全唐诗》中。 《宋史·志第一百六十一·艺文七》也载:“僧可朋《玉垒集》十卷。”
作品欣赏
【中秋月】 登楼仍喜此宵晴,圆魄才观思便清。海面乍浮犹隐映, 天心高挂最分明。片云想有神仙出,回野应无鬼魅形。 曾向洞庭湖上看,君山半雾水初平。
轶事典故
可朋平生不拘佛家法度,酒量过人,自号醉髡,世称“醉酒诗僧”。曾积酒债无以偿还,常借诗朋好友之资以度岁月。 可朋善诗,常借诗抒发情感,陶冶性情,喜云游名山大川,焕发创作激情。与入仕诗人卢延让、欧阳炯、隐士方干、诗僧齐已、贯休为诗友交,应酬唱和,吟咏赠答,往来无容丰富,硕果纷呈。欧阳炯以之比孟郊、贾岛,以其贫而好酒,时周济之。
可朋诗主要宣扬佛门宗教思想,阐发、体现佛教的哲理。也有揭露社会矛盾和阶级矛盾、同情受苦受难的人民、表现抚时感事的忧愤之作。还有描写祖国山川秀美,激发人们爱国之情的诗作。其诗艺术风格或明快、或凝重、或疏淡、或旷远、或晦涩、或峭刻,多彩多姿,的确是留给后世的一笔财富。
宋·龙袤《全唐诗话·卷六》记载有僧可朋的故事:可朋,唐宣宗大中九年(公元885年—963年),出生于丹棱县城东门外枫落村。20岁在本县栅头镇(即今杨场镇)九龙山净众寺(今竹林寺)削发为僧,后任住持。
一年夏日,可朋应时任丹棱县令的欧阳炯之邀至寺外依林亭把酒临风,往来唱和。入得依林亭,但见亭中置一圆桌,桌上摆满了山珍与美味佳肴。众友寒暄之后便纷纷落座,独可朋双目凝视山外碧野,入神不语。众友疑惑不解,随目光望去,只见田野之中有数十名农夫正赤着背顶着烈日的灸烤在薅秧。可朋回首长叹一声,即赋诗一首,名曰《耘田鼓》,以赠欧阳大人:
农夫田头鼓,王孙筵上鼓。
击鼓兮皆为鼓,一何乐兮一何苦。
上有烈日下有焦土。
愿我天公降之以雨,令桑蔴熟,仓箱富,不饥不寒,上下一般足。
听罢,欧阳炯满面羞色,无地自容,即命随从撤去酒筵。事后,人们便将依林亭改名为“善讽亭”。所谓“王孙筵上鼓”,有人估计是他们喝酒时玩击鼓传花,输者罚饮酒一杯,作诗一首。
《唐诗纪事》载:“欧阳迥与可朋为友,是岁(五代后蜀广政十九年,即公元957年)酷暑中,欧阳命同僚纳凉于净众寺,依林亭列樽俎。众方欢,适寺之外皆耕者,曝背烈日中耕田,击腰鼓以适倦。可朋遂作耘田鼓诗以贽欧阳。”
《历代词话·卷三·五代十国》也载:炯事孟蜀后主,时号五鬼之一,曾约同僚纳凉于寺,寺僧可朋作耘田鼓歌以刺之,遂撤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