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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镒

宋人,原居北方,南渡后迁居滁州,字季万。善草书,尤工画山水,得破墨法。高宗绍兴中官郎中,与孙觌唱和。

本 名 张镒
字 号 字季权,一字公度
主要作品 《句》 《句》
所处时代 宋代
出生地 吴郡昆山

旧唐书《张镒传》

张镒,苏州人,朔方节度使齐丘之子也。以门廕授左卫兵曹参军。郭子仪为关内副元帅,以尝伏事齐丘,辟镒为判官。授大理评事,迁殿中侍御史。乾元初,华原令卢枞以公事呵责邑人内侍齐令诜,令诜衔之,构诬。外发镒按验,枞当降官,及下有司,枞当杖死。镒其公服白其母曰:“上疏理枞,枞必免死,镒必坐贬。若以私则镒负于当官,贬则以太夫人为忧,敢问所安?”母曰:尔无累于道,吾所安也。”遂执奏正罪,枞获配流,镒贬抚州司户。量移晋陵令,未之官,洪吉观察张镐辟为判官,奏授殿中侍御史。迁屯田员外郎,转祠部、右司二员外。母忧居丧有闻,免丧,除司勋员外。交游不杂,与杨绾、崔祐甫相善。大历五年,除濠州刺史,为政清净,州事大理。乃招经术之士,讲训生徒,比去郡,升明经者四十余人。撰《三礼图》九卷、《五经微旨》十四卷、《孟子音义》三卷。李灵曜反于汴州,镒训练乡兵,严守御之备,诏书褒异,加侍御史、沿淮镇守使。寻迁寿州刺史,使如故。德宗即位,除江南西道都团练观察使、洪州刺史、兼御史中丞,征拜吏部侍郎,寻除河中晋绛都防御观察使。到官数日,改汴滑节度观察使、汴州刺史、兼御史大夫,以疾辞,逗留于中路,征入,养疾私第。未几,拜中书侍郎、平章事、集贤殿学士,修国史。 建中三年正月,太仆卿赵纵为奴当千发其阴事,纵下御史台,贬循州司马,留当千于内侍省。镒上疏论之曰: 伏见赵纵为奴所告下狱,人皆震惧,未测圣情。贞观二年,太宗谓侍臣曰:比有奴告其主谋逆,此极弊法,特须禁断。假令有谋反者,必不独成,自有他人论之,岂藉其奴告也。自今已后,奴告主者皆不受,尽令斩决。”由是贱不得干贵,下不得陵上,教化之本既正,悖乱之渐不生。为国之经,百代难改,欲全其事体,实在防微。顷者长安令李济得罪因奴,万年令霍晏得罪因婢,愚贱之辈,悖慢成风,主反畏之,动遭诬告,充溢府县,莫能断决。建中元年五月二十八日,诏曰:准斗竞律,诸奴婢告主,非谋叛已上者,同自首法,并准律处分。”自此奴婢复顺,狱诉稍息。今赵纵非叛逆,奴实奸凶,奴在禁中,纵独下狱,考之于法,或恐未正。将帅之功,莫大于子仪;人臣之位,莫大于尚父。殁身未几,坟土仅乾,两婿先已当辜,赵纵今又下狱。设令纵实抵法,所告非奴,才经数月,连罪三婿。录勋念旧,犹或可容,况在章程,本宜宥免。陛下方诛群贼,大用武臣,虽见宠于当时,恐息望于他日。太宗之令典尚在,陛下之明诏始行,一朝偕违,不与众守,于教化恐失,于刑法恐烦,所益悉无,所伤至广。臣非私赵纵,非恶此奴,叨居股肱,职在匡弼,斯昌大体,敢不极言。伏乞圣慈,纳臣愚恳。 上深纳之,纵于是左贬而已,当千杖杀之。镒乃令召子仪家僮数百人,以死奴示之。 卢杞忌镒名重道直,无以陷之,以方用兵西边,杞乃伪请行,上固以不可,因荐镒以中书侍郎为凤翔陇右节度使代朱泚,与吐蕃相尚结赞等盟于清水。将盟,镒与结赞约各以二千人赴坛所,执兵者半之,列于坛外二百步;散从者半之,分立坛下。镒与宾佐齐映、齐抗及盟官崔汉衡、樊泽、常鲁、于頔等七人,皆朝服;结赞与其本国将相论悉颊藏、论臧热、论利陁、斯官者、论力徐等亦七人,俱升坛为盟。初,约汉以牛,蕃以马为牲,镒耻与之盟,将杀其礼,乃请结赞曰:“汉非牛不田,蕃非马不行,今请以羊豕犬三物代之。”结赞许诺。时塞外无豕,结赞请以羝羊,镒出犬、白羊,乃坎于坛北刑之,杂血一器而歃,盟文曰: 唐有天下,恢奄禹迹,舟车所至,莫不率俾。以累圣重光,卜年惟永,恢王者之丕业,被四海以声教。与吐蕃赞普,代为婚姻,因结邻好,安危同体,甥舅之国,将二百年。其间或因小忿,弃惠为仇,封疆骚然,靡有宁岁。皇帝践阼,愍兹黎元,乃释俘囚悉归蕃落。二国展礼,同兹协和,行人往复,累布成命。是必诈谋不起,兵革不用矣。彼犹以两国之要,求之永久,古有结盟,今请用之。国家务息边人,外其故地,弃利蹈义,坚盟从约。今国家所守界:泾州西至弹筝峡西口,陇州西至清水县,凤州西至同谷县,暨剑南西山、大渡河东,为汉界。蕃国守镇在兰、渭、原、会,西至临洮,又东至成州,抵剑南西界磨些诸蛮、大渡水西南,为蕃界。其兵马镇守之处州县见有居人,彼此两边见属汉诸蛮,以今所分见住处依前所有不载者,蕃有兵马处蕃守,汉有兵马处汉守,不得侵越。其先未有兵马处,不得杂置并筑城堡耕种。今二国将相受辞而会,斋戒将事,告天地山川之神,惟神昭临,无得衍坠。其盟文藏于郊庙,副在有司,二国之诚,其永保之。 结赞亦出盟文,不加于坎,但埋牲而已。盟毕,结赞请镒就坛之西南隅佛幄中焚香为誓,誓毕,复升坛饮酒。献酬之礼,各用其物,以将厚意而归。 德宗将幸奉天,镒窃知之,将迎銮驾,具财货服用献行在。李楚琳者,尝事朱泚,得其心。军司马齐映等密谋曰:“楚琳不去,必为乱。”乃遣楚琳屯于陇州。楚琳知其谋,乃托故不时发。镒始以迎驾心忧惑,以楚琳承命去矣,殊不促其行。镒修饰边幅,不为军士所悦。是夜,楚琳遂与其党王汾、李卓、牛僧伽等作乱。镒夜缒而走,判官齐映自水窦出,齐抗为佣保负荷而逃,皆获免。镒出凤翔三十里,及二子皆为候骑所得,楚琳俱杀之;判官王沼、张元度、柳遇、李溆被杀。寻赠太子太傅,葬事官给。

新唐书《张镒传》

张镒,字季权,一字公度,国子祭酒后胤五世孙也。父齐丘,朔方节度使、东都留守。镒以荫授左卫兵曹参军 ,郭子仪表为元帅府判官,迁累殿中侍御史。干元初,华原令卢枞以公事谯责邑人齐令诜。令诜,宦人也,衔之,构枞罪。镒按验当免官,有司承风以死论。镒不直之,乃白其母曰:“今理枞,枞免死而镒坐贬。嘿则负官,贬则为太夫人忧,敢问所安?”母曰:“儿无累于道,吾所安也。”遂执正其罪,枞得流,镒贬抚州司户参军。徙晋陵令。江西观察使张镐表为判官,迁屯田、右司二员外郎。居母丧,以孝闻。不妄交游,特与杨绾、崔佑甫善。 大历初,出为濠州刺史,政条清简,延经术士讲教生徒。比去,州升明经者四十人。李灵耀反于汴,镒团阅乡兵严守御,有诏褒美,擢侍御史,兼缘淮镇守使。以最迁寿州刺史。历江西、河中观察使。不阅旬,改汴滑节度使,以病固辞,诏留私第。 建中二年,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明年,以两河用兵,诏省薄御膳及皇太子食物,镒因奏减堂餐钱及百官禀奉三分一,以助用度。时黜陟使裴伯言荐潞州处士田佐时,诏除右拾遗、集贤院直学士。镒以为礼轻,恐士不劝,复诏州县吏以绢百匹、粟百石就家致聘,佐时卒不至。 郭子仪婿太仆卿赵纵为奴告,下御史劾治,而奴留内侍省。镒奏言:“贞观时有奴告其主谋反者,太宗曰:‘谋反理不独成,尚当有他人论之,岂藉奴告耶?’乃着令:奴告主者斩。由是贱不得干贵,下不得凌上,教本既修,悖乱不萌。顷者,长安令李济以奴得罪,万年令霍晏因婢坐谴。舆台下类,主反畏之,悖慢成风,渐不可长。建中元年五月辛卯诏书:奴婢告主,非谋叛者,同自首法,并准律论。由是狱诉衰息。今纵事非叛逆,而奴留禁中,独下纵狱,情所不厌。且将帅功孰大于子仪,冢土仅干,两婿前已得罪,纵复继之,不数月斥其三婿。假令纵实犯法,事不缘奴,尚宜录勋念亡,以从荡宥,况为奴所诉耶?陛下方贵武臣以讨贼,彼虽见宠一时,不能忘怀于异日也。”帝纳之,贬纵循州司马,杖奴死。镒召子仪家僮数百,暴示奴尸。 卢杞忌镒刚直,欲去之。时朱泚以卢龙卒戍凤翔,帝择人以代,杞即谬曰:“凤翔将校,班秩素高,非宰相信臣,不可镇抚,臣宜行。”帝不许,杞复曰:“陛下必以臣容貌蕞陋,不为三军所信,恐后生变,臣不敢自谋,惟陛下择之。”帝乃顾镒曰:“文武兼资,望重内外,无易卿者,其为朕抚卢龙士。”乃以中书侍郎为凤翔、陇右节度使。镒知为杞阴中,然辞穷,因再拜受诏。顷之,与吐蕃相尚结赞盟清水,约牛马为牲。镒耻与盟,将末杀其礼,乃绐语吐蕃,以羊豕犬代之。 帝幸奉天,镒罄家赀将自献行在。而营将李楚琳者,尝事朱泚,得其心。军司马齐映等谋曰:“楚琳必为乱。”乃遣屯陇州。楚琳知之,稽故未行。镒以帝在外,心忧惑,谓已亟去,不为备。楚琳夜率其党王汾、李卓、牛僧伽等作乱,齐映自窦出,齐抗托佣,皆免。镒缒城走,不及远,与二子为候骑所执,楚琳杀之,属官王沼、张元度、柳遇、李溆皆死。诏赠镒太子太傅。

野史轶闻

逸闻趣事一

唐丞相张镒,父齐丘,酷信释氏。每旦更新衣,执经于像前,念金刚经十五遍,积数十 年不懈。永泰初,为朔方节度使。衙内有小将负罪,惧事露,乃扇动军人数百,定谋反叛。 齐丘因衙退,于小广闲行,忽有兵数十,露刃走入。齐丘左右唯奴仆,遽奔宅门,过小厅数 步,回顾,又无人,疑是鬼物。将及宅,其妻女奴婢复叫呼出门,云:“有两甲士,身出厅 屋上。”时衙队军健闻变,持兵乱入,至小厅前,见十余人,仡然庭中,垂手张口,投兵于 地,众遂擒缚。五六人喑不能言,余者具首云:“欲上厅,忽见二甲士长数丈,瞋目叱之, 初如中恶。”齐丘闻之,因断酒肉。(出《酉阳杂俎》) 唐代丞相张镒,父亲叫齐丘,特别信奉释氏。每天早晨穿上新衣服,拿着经书在像前, 念金刚经十五遍,坚持不懈几十年。永泰年初,做了北方的节度使。衙门内有一个小将犯了 罪,怕事情败露。于是就煽动几百个军人,商定要谋反。齐丘退出衙门,在小厅里闲走,忽 然有几十个兵士,亮出兵刃走进去。齐丘的左右只有奴仆,急忙奔向房门,走过小厅几步, 回头看,又没有人,疑心是鬼,等到了房里,他的妻子女儿、奴婢又叫喊着冲出门来,说: “有两个甲士,从厅屋上出来。”当时衙内的军健听说兵变,带兵器闯入,走到小厅前,看 见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垂手而张口,把兵器扔在地下,大家就把他们擒住了。有五六个 人不能说出话来。其余的人都自首说:“欲要上厅,忽然看见两个甲士几丈高,瞪着眼睛叱 责。起初就象中毒一样。”齐丘听说之后,于是断绝了酒肉。

野史逸闻二

张镒   张镒,大历中守工部尚书判度支,因奏事称旨,代宗面许宰相,恩泽甚厚。张公日日以冀,而累旬无信。忽夜梦有人自门遽入,抗声曰:"任调拜相。"张公惊寤,思中外无其人,寻译不解。有外甥李通礼者,博学善智。张公因召面示之,令研其理。李生沉思良久,因贺曰:"舅作相矣。"张公即诘之,通礼答曰:"任调反语饶甜,饶甜无逾甘草,甘草独为珍药,珍药反语,即舅名氏也。"公甚悦。俄有走马吏报曰:"白麻下。"公拜中书侍郎平章事。(出《集异记》)  【译文】  张镒于唐大历年间,在朝廷任工部尚书判度支,因为奏事称职,代宗皇帝当面许诺要封他为宰相。从此,代宗待他特别好。张镒天天盼望着下诏书,但几十天过去也没有消息。忽一日,他晚上梦见有人推门急忙而入,大声说道:"恭喜你调任拜相了!"张镒惊醒,想屋里屋外都没人,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有个外甥叫李通礼,博学多才,十分聪明,张镒便将他招呼来,当面讲出自己的梦,让他琢磨一下其中的奥妙。李通礼沉思良久,祝贺道:"舅舅要作宰相了!"张镒当即又问了一句何以见得?通礼回答说:"任调的反语是饶甜,饶甜不能超过甘草,甘草独自为一种珍药。珍药的反语就是舅舅的名氏了!"张镒大喜。有顷,有走马吏来报告说:"诏书下。"张镒果然被封为中书侍郎平章事,也就是拜相了!

  • 《句》
    山中宰相晋遗民,下视雄特何仆臣。
  • 《句》
    老龙拿空欲轻举,山灵地祗挽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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