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勉(?—1241年),字强父,富阳古城(今常安乡)人。南宋开禧元年(1205年)进士。任黄州(今属湖北)教授。嘉定十四年(1221年)主管吏部架阁,改任太学正。十六年迁国子博士。宝庆初,通判嘉兴府。绍定元年(1228年)迁著作郎;二年,兼权兵部郎官。宝祐元年(1241)卒。
本 名 | 李宗勉 |
字 号 | 字强父 |
主要作品 | 《题秀江亭》 |
所处时代 | 宋代 |
民族族群 | 汉族 |
出生地 | 杭州富阳古城(今常安乡) |
人生履历
南宋开禧元年(1205年)进士。任黄州(今属湖北)教授。嘉定十四年(1221年)主管吏部架阁,改任太学正。十六年迁国子博士。宝庆初,通判嘉兴府。绍定元年(1228年)迁著作郎;二年,兼权兵部郎官。时山东李全割据之谋已露端倪,表面恭顺于宋,以取得钱粮;暗中与蒙古贵族密通款曲。朝中大臣虽亦察觉,但少有直言揭露者,惟李宗勉累疏论及;并请理宗通下情、节国用、宽民力,以固国本。四年知台州,适有洪水之患,悉心安抚,民赖以安。五年知婺州。端平元年(1234年),进言皇宫百司节省楮币(即会子、宝券等纸币),以纠滥发之害,以为“岁省十万,则十万之楮可捐;岁省百万,则百万之楮可捐也。”擢监察御史。时宋与蒙古方谋联合灭金,李宗勉以为国力虚弱,士卒未精锐,资粮未充衍,器械未犀利,城壁未缮修,不宜仓猝行事。主张先治于内,慎边防,裕财用,壮国势,然后出师汴洛。二年,蒙古军分兵三路,大举南侵。李宗勉建议力保襄州(今属湖北),以为江陵屏障,据长江之险以固守。迁殿中侍御史,时淮西制置使兼沿江制置副使史嵩之畏敌如虎,力主议和。李宗勉上“欲保江南,先守江北”之策,指责史嵩之畏葸退缩,坐失战机;又请理宗亟下哀痛之诏,倡议从简从俭,杜绝宫廷浮费。嘉熙二年(1238年),进参知政事;次年,拜左丞相兼枢密使。居官严守法度,乐闻谠言。虽身居台辅,而家类贫士,时人誉之为“公清之相”。以光禄大夫、观文殿大学士致仕。卒赠少师,谥文清。墓葬富阳城北小隐山。 李宗勉 (3张)
《宋史·李宗勉传》
李宗勉,字强父,富阳人。开禧元年进士。历黄州教授、浙西茶盐司、江西转运司干官。嘉定十四年,主管吏部架阁,寻改太学正。明年为博士,又明年迁国子博士。宝庆初,添差通判嘉兴府。三年,召为秘书郎。 绍定元年,迁著作郎。入对,言边事宜夙夜震惧,以消咎殃。明年,兼权兵部郎官。时李全叛谋已露,人莫敢言,宗勉独累疏及之。又言:“欲人谋之合,莫若通下情。人多好谄,揣所悦意则侈其言,度所恶闻则小其事。上既壅塞,下亦欺诬,则成败得失之机、理乱安危之故,将孰从而上闻哉?不闻则不戒,待其事至乃骇而图之,抑已晚矣。欲财计之丰,莫若节国用。善为国者常使财胜事,不使事胜财。今山东之旅,坐糜我金谷,湖南、江右、闽中之寇,蹂践我州县,苟浮费泛用,又从而侵耗之,则漏卮难盈,蠹木易坏。设有缓急,必将窘于调度,而事机失矣。欲邦本之固,莫若宽民力。州县之间,聚敛者多,椎剥之风,浸以成习。民生穷踧,怨愤莫伸,啸聚山林,势所必至。救焚拯溺,可不亟为之谋哉?”寻改兼侍右郎官。明年入对,言天灾甚切。 四年,差知台州。明年,直秘阁、知婺州。六年冬,召赴行在,未行。端平元年,进直宝章阁,依旧任。越月,以宗正丞兼权右司召,改尚左郎官,兼职仍旧。寻兼左司。五月,面对,言四事:“守公道以悦人心,行实政以兴治功,谨命令以一观听,明赏罚以示劝惩。”次言楮币:“愿诏有司,始自乘舆宫掖,下至百司庶府,核其冗蠹者节之,岁省十万,则十万之楮可捐,岁省百万,则百万之楮可捐也。行之既久,捐之益多,钱楮相当,所至流转,则操吾赢缩之柄不在楮矣。” 拜监察御史。时方谋出师汴、洛,宗勉言:“今朝廷安恬,无异于常时。士卒未精锐,资粮未充衍,器械未犀利,城壁未缮修。于斯时也,守御犹不可,而欲进取可乎?借曰今日得蔡,明日得海,又明日得宿、毫,然得之者未必可守。万一含怒蓄忿,变生仓猝,将何以济?臣之所陈,岂曰外患之终不可平、土宇终不可复哉?亦欲量力以有为、相时而后动耳。愿诏大臣,爱日力以修内治,合人谋以严边防,节冗费以裕邦财,招强勇以壮国势。仍饬沿边将帅,毋好虚名而受实害,左控右扼,毋失机先。则以逸待劳,以主御客,庶可保其无虞。若使本根壮固,士马精强,观衅而动,用兵未晚。”已而洛师溃,又言:“昔之所虑者在当守而冒进,今之所虑者在欲守而不能。何地可控扼,何兵可调遣,何将可捍御,何粮可给饷,皆当预作措画。”又言内降之敝,大略谓:“王府后宅之宫僚,戚里奄寺之恩赏,纶綍直下,不经都省,竿牍陈请,时出禁廷,此皆大臣所当执奏。夫先事而言,见几而谏,不可谓之专。善则行之,否则止之,不可谓之专。命出君上,政归中书,不可谓之专。苟以专权为嫌,不以救过为急,每事希旨迎合,迨其命令已下,阙失已彰,然后言事之人从而论列之,其累圣德亦多矣。况言之未必听,听之未必行乎?” 进左司谏。明年春,兼侍讲。首言:“均、房、安、蕲、光、化等处兵祸甚烈,然江面可藉以无忧者,犹有襄州,今又告变矣。襄州失则江陵危,江陵危则长江之险不足恃。昔之所虑犹在秋,今之所虑者祗在旦夕。江陵或不守,则事迫势蹙,必有存亡之忧,悔将何及?”拜殿中侍御史。时淮西制置使兼沿江制置副使史嵩之兼知鄂州,就鄂建牙。宗勉言:“荆、襄残破,淮西正当南北之交,嵩之当置司淮西,则脉络相连,可以应援,邈在鄂渚,岂无鞭不及腹之虑。若云防江为急,欲藉嵩之于鄂渚经理,然齐安正与武昌对,如就彼措置防扼,则藩篱壮而江面安矣。所谓欲保江南先守江北也。当别择鄂守,径令嵩之移司齐安。” 诏侍从、两省、台谏条陈边事,宗勉率合台奏:“蜀之四路,已失其二,成都隔绝,莫知存亡。诸司退保夔门,未必能守。襄汉昨失九郡,今郢破,荆门又破,江陵孤城,何以能立?两淮之地,人民奔迸,井邑丘墟,呜呼危哉!陛下诚能亟下哀痛之诏,以身率先,深自贬损,服御饮宴,一从简俭,放后宫浮食之女,罢掖庭不急之费,止锡赍,绝工役,出内帑储蓄以风动四方。然后劝谕戚畹、世臣,随力输财,以佐公家之调度。分上流淮西、淮东为三帅,而以江淮大帅总之。或因今任,或择长才,分地而守,听令而行。以公私之财分给四处,俾之招溃卒,募流民之强壮者,以充游兵,以补军籍。仍选沿流诸郡将士为捍御之图,犹可支吾。不然将水陆俱下,大合荆楚之众,扰我上流,江以南震荡矣。或谓其势强盛,宜于讲和,欲出金缯以奉之,是抱薪救火,空国与敌矣。” 进工部侍郎兼给事中,仍侍讲。复上疏言:“陛下忧勤于路朝之顷,而入为宴安所移,切劘于广厦之间,而退为便佞所惑。不闻减退宫女,而嫔嫱已溢于昔时;不闻褒录功臣,而节钺先加于外戚;不闻出内贮以犒战士,而金帛多靡于浮费。陛下之举动,人心所视以为卷舒者也。陛下既不以为忧,则谁复为陛下忧。”擢谏议大夫兼侍读。首言边事当增兵防托上流。又言:“求谏非难而受谏为难,受谏非难而从谏为难。苟闻之不以为戒,玩之不以为信,卒使危言鲠论,无益于世用,无救于时危,其与拒谏者相去一间耳。” 进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事。未几,进签书。时王楫复求岁币银绢各二十万,宗勉言:“轻诺者多后患,当守元约可也。然比之开禧时,物价腾踊奚啻倍蓰矣。”史嵩之开督府,力主和议,宗勉言:“使者可疑者三。嵩之职在督战,如收复襄、光,控扼施、澧,招集山砦,保固江流,皆今所当为。若所主在和,则凡有机会可乘,不无退缩之意,必至虚捐岁月,坐失事功。” 进参知政事。及拜左丞相兼枢密使,守法度,抑侥幸,不私亲党,召用老成,尤乐闻谠言。赵汝腾尝以宗勉为公清之相。以光禄大夫、观文殿大学士致仕,卒,赠少师,谥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