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跨进家门的那一刻梅雨已经过去。
我的母亲那廊檐下失去水分的干椒经久耐磨的干椒迅速衰老我的妻子拧干头上滴答的雨水正在更换年轻的发型我带着另一种贫穷归来跨进家门,
骆驼的声音喘息的声音灌木般覆盖我的肢体和爱情。
在七月的核心旋舞在梦中深入沙暴,
带回滚烫的种子和泉水山沟开始干瘪,
如饥饿的蛇密集的蜻蜓,
飞翔的十字架俯冲我,
那窗帘下的少女细长弯曲的黄瓜不停地流汗像那些草帽下动作僵硬的农民我打开所有阀门倾听铁锈的声音沉默的夏季,
燃烧的夏季谁在我的肩头哭泣,
制造雨水一个女人的睫毛在黎明变成水草她一手搀着儿童,
一手提着水桶,
那零星的水滴艰难的水滴湿润我我预知那场远去的雨水滞留的雨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