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雨,
渡鸦的咳嗽在风中尖锐地悬挂。
地平线上行走着女人文字般的体形模糊,
晦涩。
一些男人的泪水在圆形的塔顶里弄湿烛光。
时间像一座奔跑的坟墓捕获我们我们月牙般高举的弯刀如何割去彗尾?
灵魂怎样让繁星滴答出一个天堂?
曾经的世纪那么青翠,
我忍受着点燃群星的最初的幻象。
我的恋人在众鸟的簇拥中全身赤裸我从她的怀抱懂得了另一颗太阳当我的声音因海员的名字变蓝一群鸥栖息在我的右手上血液疯狂地追赶。
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动花朵的力催动我们绿色的岁月;
炸裂树根的力,
是毁灭者和拯救者我们经验的教堂举起永生不灭的信仰。
我,
不再年轻的诗人在鳗鱼的幽谷旁,
在临近的夜晚讲述诗歌,
被时光摇撼的石头上掩埋的那些音符,
为了蒙难的人们能够平安远航现在她的死是一次宁静的滴落她质感的美德像铃一样在颂扬者头上絮语。
而我的灵魂找到一位生育天使,
所有致命的事物都朝着我升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