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过军区总院的围墙寂静的墙上隐匿着一道边门落叶聚集,
门锁生锈死神的力量使它悄然开启运尸的车辆缓缓驶出死者的亲属呼号着奔跑谁为他们准备了孝章和白帽又折断花朵为季节陪葬那穿白衣的医生缄默不语他信仰医治过程的唯一结局夸耀院墙内巍峨的主楼指尖隔着橡皮把我的心脏触摸我和我的病友曾经康复腹腔空空,
以为摘除了死亡他为我们换上动物的内脏、死囚的睾丸是我们活着,
或是那些器官?
不容置疑,
我们站在原地在上班拥挤的高峰时间唯有运尸中巴上的座位尚有空余唯有那神秘的司机最有耐心他先运走医生,
再运走牧师让一位百岁寿星哀悼早夭的婴儿最后他运走了自己最后他解决了问题我经过军区总院的围墙寂静的墙上隐匿着一道边门落叶聚集,
门锁生锈死神的力量使它悄然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