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看见与虚空谁翻动了一次手掌
由光亮到光亮当中肯定留下了尘埃
仰望中有最高的病一个非常光洁的词
在书写中跌落我们被分开
看到一个身体一凹入不可靠和永恒中
最大的临时性使亲切变形
伟大的信任有了一份负担
一串链条生锈了谁背过身去
把限制和转折暴露出来一次转身
堆积了我们被再次编造的空寂
使黑暗有了坡度有点粗糙和笨重
一朵没有开好的玫瑰
长久的忙碌和力的运用都走到了
反面事实卡在当中一贯的表达
出现了皱折墨迹留下来
火焰整整错过了一个页码接下来
我们各自处理了一整天的灰暗
二
令人害怕的天文学家的精确计算
你看到一只鸟儿的黑色思想某天的
妥协和习惯性的来临和离去
而我的认识仅从一个词开始使血脉
温热加固想象力于是我同时
也拥有一个态度也能看到它
拒绝流动不断更迭匿藏自己的小脚
有时我把它写出它多么漆黑
证明它不稳定的内核可以逆转的
条件可以不承负任何责任地
走进另一间暗室好象那就是终结
只有服从才能顶住它一种更深的规范
从它开始消逝的时候开始
如果我的遭遇还有谁证实这是不是
同一颗太了是
以物质的开口和缄默持住自己的惯性
我们看到它的身子并不在同一架梯子上
它的行为有时候是伪造的在整体中
有切开的时候它悬在那里
含混自我组合保持言说的要素
我们只借到它一部分的力而它的热血
也会拐弯象这真实的睡眠从不与人交换
如果这就是一个词内在的真实谁看到了
它的自我移动和增多从一个反向
一下子游离了我们长年的仰望
三
这是一个人的一次反身带走
正面的火和反面的火一次暴力性分手
不顾留给事物的秩序自我建立的路标
将哑默与它的气息隔开使试图打开它的
钥匙全部变形或者遗忘
或者秘密地封锁了我们即将启开的嘴
这个人等于反身后打开了自己一次他有了
某种搬运行为有些刺目
他拦住了我们使集体的倾向
和个人的影子被多次翻动这一切好象是
不真实的但他暴露了自己的手
贞女的或者是野兽的一只非常光明的手
我知道这是永不能抵达的提问
黄金在偷偷奔跑以我们熟悉的步伐
走向自己的反面不是物质的在与不在
这是一次转身一次隔开
事物的裂隙在这时出现相当于病和病床
四
而隐藏不是本身的真实隐蔽是
给我们一天时间而这天有点虚无
我们有了集体的丧失太阳不在
肉眼中发亮的东西已不存在势力
我们有了两种对立谁给我们证实
这是今天的凸出还是昨天凹入
这天我们翻动书页象个隔世的遗老
只有乌鸦是真实的它的品类在增多
那么肯定是谁偷换了一次我们的身体
恍然之中它好象还在只是它深了
它持续的顺序被谁问住这个身体
好象根本没有昨天
是更大的变换制止了我们问题
终于有了一次堆积我们的身体由此多了重门
与黑夜无关阴影中还有另一层力
无论我们是不是自愿提醒自觉行动
五
这就是我们苦苦追踪的太阳一对
最光明的翅膀也有它的秘密飞行
这就是我们仰望中的病一个真理
转换着双面的面孔在紧要的时辰
把污垢留下来这就是依旧的物质
在绝对以外保留了阴影
为什么物质不能一直爬坡中途
又要拐弯拿走一部分象亏欠
被叩门被追问在辩解中
把自己的代价暴露出来当一次
例行的生活被隔开时光在我们手上
已经弯曲失火我们甚至看不到
它躲藏的方式但是我们被绊住
那信赖和崇敬以及通用的语义
这就是我们与太阳之间的距离
允许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它火焰的心脏
仍然对我们保持警惕
它的轨道永远不留擦痕但疼痛
没有放过我们它的太多的金子
烂在自己手上而我们的申辩
过于紧张甚至毫无信誉
六
只是我们还有邈远的服从还要借助它的光
继续提炼热血借用它眺望
从黎明开始去连接下一个黎明
我们还要维护它的公转和自转
接受它所允许的明媚遵守和讨教
一些生活方式动物和人
还需要它分开路径并被疏导并被纳入概念
它给我们界定了一切永远处在中心
但是公开它的缺陷多么早放弃又是谵妄
我只想说我进入阳光我也是病的一部分
我只在被铺展被一个力组合而谁
证实了我能完全介入的方式中间被什么
替代过或者从没有想起
为了不让手上的面包突然变成石头
我维护这光明的主我秘密地
克服了无数的危险在规范中
保持纯洁在终结的地方再次开始
好象我永远是崭新的其实那是一个使命
那是自我编造的哑默被暂时承认的含义
但是我今天看到了日食一个
致高的境界终于流出了泪水
谁对我说∶"什么都要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