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把头颅染成银白色那是祖传的银器呵在诉说古老的故事……如今我的脚轻掂尽量不去惊醒城市这不诚实的旧梦比虚幻更烈性的享乐理论也不去安抚落落寡合的英雄主义在反光玻璃的背景下还有历史的清香、切片、断层恋人们斜斜的脚步以及从不打扰你的高贵他们的眼里只有足球但这已经是很好很好了很多人甚至不愿承认是个诗人那是我们最初的至高无上一切都转化成了九十或干脆一百八十度在星星们花朵般的目光下只有血红的眼睛在盘算只有狮子座旁的流星雨还在放射光芒那一天我费力地念了一句赛弗尔特连最有文化的智者也不回应一声那一天我毫不费力地说出下流话得到了全场的认同大家都沉溺在一份检察官的报告上成为人造花朵的中心那一天差点我成了中心因为我说了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不因为我一直揪着自己的黑发往上飘我一直在威胁自己不要更肥厚或更愚蠢眼见得所有的人都离诗而去我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终于确切地知道了诗人的价值这顶帽子曾经那样地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