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佚名
宿醉未消,而早晨已经开始。光秃秃的窗户上,象雾的小水滴这恼人的清醒蜕变成黯淡的霜花图案。他去厨房找水。灵魂在焦渴的唇上--蜷缩得那么紧!谁能安慰这痛楚?他的梦里只有陌生人,只有四个细脚伶仃的乐师,在客厅坐成一圈--弓弦象酒后的血一样急促。谁能安慰这痛楚?假如在悲伤和虚无之间,他只要悲伤但他从不信任的早晨已经开始。守时的送奶人按响门铃∶一支哀乐突然自幻觉的天花板跌落下来……寒冷的空白。谁第一个醒来就第一个进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