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个为财而亡的盗墓者为你凿出精妙的笛孔音乐一缕一缕从地深处溢出蹒跚于贫瘠的荒地象个落魄的王子,
来自神秘国度没有人知道诗与酒,
死于哪个朝代历史的荒地上,
突然————长满向日葵粗壮而高大的茎杆,
托起文字的脸。
圆满而忧郁闪亮着,
闪亮着它们的主人葬在地下葬在,
远离根茎的地方琴,
依然在手;
萧,
依然在唇只是衣衫已不复灿烂长袖与彩盘,
就这么倦意地————留在了半空揭开案上朱色的酒壶空的——搂紧身边没了热气的女人唯有笛子,
依旧生动吹活了化石的嘴曲音,
似一些光润的气泡游在暗处沉睡着的女人哟——是否,
感到了寒意有没有梦见水带着卵石走来那些卵石,
有多少粒变成了男孩?
又有多少枚幻作了女娃?
……是否有粮食将他们喂大是否有红色的碗,
盛着烈酒端入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