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走的落叶松早已飞惯危险的预感四周耸立的绝壁,
正午时的幽暗沿着小径,
一万年前的那次暴风雨还在绿色苔藓上反潮铃兰花旁若无人,
跳着舞开进狰狞的岩石瀑布里一群巨大的鸟收拢强有力的黑色羽毛浑圆深邃的山谷千万吨针叶形的寂静在聆听树根下那口血红的钟在监视:
流尽叶脉的潮湿的火让蜜蜂繁忙的芳香的火化身为雨滴、小溪、浆果和松鼠的火那颗暴躁的心在哪儿跳动那灼热之手怎样伸向生命抓住一座绿色的小岛把远古信仰从每个黎明唤醒天空,
缩成头上一圈蓝光刺眼的年轮即使葬身于这一种或那一种火炸裂松塔的火,
雕刻着通红石头的火一万年后仍将有这片森林,
这种静比大地还低无数松子的小心脏依偎着泉水比天更高它生长,
在太阳上冶炼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