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翁以耄耋之龄相陪自宜春至丰城再到南昌始还途中更以诗见赠感愧之馀赋此作答
我曾经谦卑地爱着,可我的爱不在了
只有那些时间还在
我站在秋天的荒草上,我的嘴唇与皮肤
比荒草还荒凉。
所有活着的事物像我一样
必须舍弃喝水的感觉
而一个小孩儿,捧着一杯饮料走近我
她装得像大人一样问我:
嗨,小孩儿,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喝杯酸奶。
从身体里分离出血 从树木里
分离出根子。
我交出我的扁桃体
它是发炎的,嗓音里布满流水的声音
使我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痛。
我是否有必要准备两个胃
一个用来消化酸奶
一个用来消化痛苦?
那个孩子,她再一次问我:
嗨,小孩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