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我最痛恨的东西,肉眼看见的
首先是:
自由人的监狱。
而战场更为可怕。
它可以为任何一个地方冠名 像门外的
雏菊花园可能就是,而我的破书桌,
可能就是野战医院的手术台,人道主义
阿赫玛托娃在高声哭泣。
为了隔湖
相望的奥西普灰烬,我投宿(投诉)
绝望的旅社——我写下每一句诗,仿佛
回忆古老的岁月——也就是现在。
感谢徐江将我和灰的名字列在一起。
欧罗巴旅馆,我正住的哈尔滨也有一个
住过逃亡者萧红,大洪水到来之际。
她
望着道外矮楼的平顶。
我其实只想说:
不管我是谁,核心都是冰雪覆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