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我在荷花池内,
耳边有水蚓拖声,
在绿荷叶的灯上
萤火虫时暗时明——
葬我在马缨花下,
永做芬芳的梦——
葬我在泰山之巅,
风声呜咽过孤松——
不然,就烧我成灰,
投入泛滥的春江,
与落花一同漂去
无人知道的地方。
那只木盆准备好了飘泊
沿着河畔 景象如雾
我的手相永远地模糊
在早晨与月夜查看
出现又渐渐消失
沿着河在某一个地方盛放着
我们丢掉了的年青,梦,以及爱情
当音乐在雨泥里翩然起舞
院子里的大树绽开芳香扑鼻的白色花朵
光线穿壁而过
在陌生的甬道昂首
低头,等待爱人的影子飘进眼眸
这些数字,比如1996,5,8
就象加利福尼亚的阳光与纽约的雨
我都一一走过
然而,依然遥远不堪
在不经意时候泛在铁青的河水里
映照过往,我有明珠一颗
光线穿壁而过
低头,等待爱人的影子飘进眼眸
遍体鳞伤裹以清风,朗月,茶馆外叮当作响的铁马冰声
观查命相,蜂拥着白翅的精灵而去
等待爱人的影子飘进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