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每个身躯里找到花蕾的隧道
而那里是柴禾留下的灰烬。
光束从
一堆堆骷髅的名字中汇聚
穿过隧道
冬天在用土地沉睡
你踏入冬天 一脚陷入那场悲剧
你如何走出鸟也没有去过的岁月的内部
时间就在你身外
万物的名单上你只被一个死了的女人想到过
一种美丽的遗言
等了你一百年
有时候气候无端端地由上
你可能倚在朽木上休息片刻
然后重新寻找
那颗什么也不缺 单缺你的颜色的
籽。
看见原野已被女人的血
染成透明的过去
象失手打错一张牌似地,
我寄出一封信。
便输了全局啦:
输了这一辈子,这两撇很帅的小胡子,
连这些诗,也一股脑输掉。
别问她是谁了吧!
我是输家。
不过,偶然,我也曾这样想:
要是把地名写漏掉几个字那多好……
总之,不该贴上邮票,投入邮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