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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寄·儿家居住是红楼

[现代]张采庵

érjiāzhùshìhónglóu
hànmànxiāngféngliǔqiū
tuánshànlángjiádié
yínkōujiàoqièxuékōnghóu
tōngcáozhíqīngxīn
yǎnchùliúzhēnzhàngmiànxiū
jīnrényǒumèng
yīngcóngchǔwěit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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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张采庵

张采庵[现代]

张采庵(1904~1991年),名建白,沙湾紫坭村人。早年毕业于广东大学。旋在庚戌中学、仲元中学及港澳等地任教。抗战胜利后,回乡任紫坭小学校长。50年代初期,移居广州,在印刷厂任校对。张向以育人为乐,长期从事诗词研究和诗词创作活动,为南粤著名诗人。

  • 《秋夜·卧后深宵露气浓》
    卧后深宵露气浓,枕边时到隔林钟。
    无端乱坠一庭叶,有底閒愁四壁蛩。
    村犬吠寒声远近,荒鸡啼月梦惺忪。
    江南庾信归犹滞,思入云山第几重。
  • 《登九龙宋王台》
    蜡屐招携舒啸来,光生云水石封苔。
    东流渺渺王何处,南宋迢迢迹未灰。
    野老凿耕忘往事,骚人惆怅念兹台。
    即今断送残山去,空见江风浪作堆。
  • 《中秋夜作·中秋两度他乡月》
    中秋两度他乡月,千里婵娟共仰瞻。
    绛树新声闻隔院,黄娇美酒醉灵蟾。
    行寻短句吟难好,坐涉遐思看不厌。
    灯火团圞虚此夕,遥知犹未下筠帘。
  • 《苦热·大块沉沉莫噫气》
    大块沉沉莫噫气,煎人畏景汗衣裳。
    慰烦只有薇窥户,欲睡难寻草置厢。
    赤日行天谁触热,绿榕幕地不招凉。
    了知世已无清土,且尽樽罍入醉乡。
  • 《赠卢二云飞》
    风萍十载两茫茫,至竟浮生为底忙。
    月到西楼劳夜梦,花摇南浦负春光。
    偏多故意同玄鸟,别有深情似绿杨。
    今日坠欢重可拾,与君吟遍水云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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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敲冰》
    刘半农刘半农〔现代〕

    零下八度的天气,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


    我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便与撑船的商量,
    预备着气力,
    预备着木槌,
    来把这坚冰打破!


    冰!


    难道我与你,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
    待我打破了你,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



    撑船的说「可以」!


    我们便提起精神,
    合力去做──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
    对着那艰苦的,不易走的路上走!



    有几处的冰,
    多谢先走的人,
    早已代替我们打破;


    只剩着浮在水面上的冰块儿,
    轧轧的在我们船底下剉过,
    其余的大部份,
    便须让我们做「先走的」:

    我们打了十槌八槌,
    只走上一尺八寸的路
    但是,
    打了十槌八槌,
    终走上了一尺八寸的路!


    我们何妨把我们痛苦的喘息声,
    欢欢喜喜的,
    改唱我们的「敲冰胜利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懒怠者说:

    「朋友,歇歇罢!


    何苦来?


    请了!


    你歇你的,
    我们走我们的路!


    怯弱者说:

    「朋友,歇歇罢!


    不要敲病了人,
    刮破了船。


    多谢!


    这是我们想到,却不愿顾到的!


    缓进者说:

    「朋友,
    一样的走,何不等一等?


    明天就有太阳了。


    假使一世没有太阳呢?


    「那么,傻孩子!


    听你们去罢!


    这就很感谢你。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这个兄弟倦了么?

    ──
    便有那个休息着的兄弟来换他。


    肚子饿了么?

    ──
    有黄米饭,
    有青菜汤。


    口喝了么?

    ──
    冰底下有无量的清水;


    便是冰块,
    也可以烹作我们的好茶。


    木槌的柄敲断了么?


    那不打紧,
    舱中拿出斧头来,
    岸上的树枝多着。


    敲冰!

    敲冰!


    我们一切都完备,
    一切不恐慌,
    感谢我们的恩人自然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从正午敲起,
    直敲到漆黑的深夜。


    漆黑的深夜,
    还是点着灯笼敲冰。


    刺刺的北风,
    吹动两岸的大树,
    化作一片怒涛似的声响。


    那使是威权么?


    手掌麻木了,
    皮也剉破了;


    臂中的筋肉,
    伸缩渐渐不自由了;


    脚也站得酸痛了;


    头上的汗,
    涔涔的向冰冷的冰上滴,
    背上的汗,
    被冷风被袖管中钻进去,
    吹得快要结成冰冷的冰;


    那便是痛苦么?


    天上的黑云,
    偶然有些破缝,
    露出一颗两颗的星,
    闪闪缩缩,
    像对着我们霎眼,
    那便是希望么?


    冬冬不绝的木槌声,
    便是精神进行的鼓号么?


    豁刺豁刺的冰块剉船声,
    便是反抗者的冲锋队么?


    是失败者最后的奋斗么?


    旷野中的回声,
    便是响应么?


    这都无须管得;


    而且正便是我们,
    不许我们管得。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冬冬的木槌,
    在黑夜中不绝的敲着,
    直敲到野犬的呼声渐渐稀了;


    直敲到深树中的猫头鹰,
    不唱他的「死的圣曲」了;


    直敲到雄鸡醒了;


    百鸟鸣了;


    直敲到草原中,
    已有了牧羊儿歌声;


    直敲到屡经霜雪的枯草,
    已能在熹微的晨光中,
    表露他困苦的颜色!


    好了!


    黑暗已死,
    光明复活了!


    我们怎样?


    歇手罢?


    哦!


    前面还有二十五里路!


    光明啊!


    自然的光明,
    普遍的光明啊!


    我们应当感谢你,
    照着我们清清楚楚的做。


    但是,
    我们还有我们的目的;


    我们不应当见了你便住手,
    应当借着你力,
    分外奋勉,
    清清楚楚的做。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黑夜继续着白昼,
    黎明又继续着黑夜,
    又是白昼了,
    正午了,
    正午又过去了!


    时间啊!


    你是我们唯一的,真实的资产。


    我们倚靠着你,
    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便不是你的戕贼者。


    你把多少分量分给了我们,
    你的消损率是怎样,
    我们为着宝贵你,
    尊重你,
    更不忍分出你的肢体的一部分来想他,
    只是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正午又过去了,
    暮色又渐渐的来了,
    然而是──
    「好了!


    我们五个人,
    一齐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好了!


    那冻云中半隐半现的太阳,
    已被西方的山顶,
    掩住了一半。


    淡灰色的云影,
    淡赭色的残阳,
    混合起来,
    恰恰是──
    唉!


    人都知道的──
    是我们慈母的笑,
    是她疼爱我们的苦笑!


    她说:

    「孩子!


    你乏了!


    可是你的目的已达了!


    你且歇息歇息罢!


    于是我们举起我们的痛手,
    挥去额上最后的一把冷汗;


    且不知不觉的,
    各各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

    (是痛苦换来的)
    「好了!



    「好了!


    我和四个撑船的,
    同在灯光微薄的一张小桌上,
    喝一杯黄酒,
    是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人呢?

    ──倦了。


    船呢?

    ──伤了。


    大槌呢?

    ──断了又修,修了又断。


    但是七十里路的坚冰?


    这且不说,
    便是一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用沾着泥与汗与血的手,
    擎到嘴边去喝,
    请问人间:

    是否人人都有喝到的福?


    然而曾有几人喝到了?



    「好了!


    无数的后来者,你听见我们这样的呼唤么?


    你若也走这一条路,
    你若也走七十一里,
    那一里的工作,
    便是你们的。


    你若说:

    「等等罢!


    也许还有人来替我们敲。


    或说:

    「等等罢!


    太阳的光力,
    即刻就强了。


    那么,
    你真是胡涂孩子!


    你竟忘记了你!


    你心中感谢我们的七十田么?


    这却不必,
    因为这是我们的事。


    但是那一里,
    却是你们的事。


    你应当奉你的木槌为十字架,
    你应当在你的血汗中受洗礼,
    …………
    你应当喝一杯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你应当从你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好了!



    1920

  • 《日寇投降·满天凉露压降旗》
    李汝伦〔现代〕
    满天凉露压降旗,武运凋残日下西。
    会看大和魂葬处,豺鸣哭化暮鸦啼。
  • 《公园里的秋天》
    谭克修谭克修〔现代〕

    倘若城里的繁华,挽留住
    夏天的闷热,倘若气象员的
    一张嘴,修改了时序的更迭
    偶然的双休日就难以使人
    惊讶:
    秋天已蜷缩在城南的
    公园。

    像一只发抖的蟋蟀
    依偎着一片残瓦、一块断砖

    园丁收起了除草机。

    他的工作
    更加复杂:
    拧开龙头
    阻止湖水随着秋天消瘦
    却如何阻止
    空气中的阳光一天天稀薄
    脚下的土地一天天冷却

    双休日的惬意,不能安顿一溜
    小跑的北风。

    新建的友谊宾馆
    高过了众鸟的飞翔,不能
    下榻一队被北风追赶的雁阵

    当北风暂歇,世界多么宁静
    如果不是一片树叶在宁静中飘落


    1997.11.12,长沙

  • 《看刺船·岸仄篷捎荻》
    郑国藩郑国藩〔现代〕
    岸仄篷捎荻,滩横水拒篙。
    背绳齐肚俯,肩棹仰尻高。
    用力时邪许,呼风想郁陶。
    好将人事看,涉世总忧劳。
  • 《清平乐·新春赠别》
    郑文焯郑文焯〔现代〕
    旧游连袂。
    占了东风泪。
    好事一年须计费。
    酒半月初花未。
    去年春在谁家。
    断魂还是天涯。
    休倚北楼高处,夜窗暗雨啼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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