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寿邵伯絅七十
一张金发美女鲜艳的红唇看来很暖润,
多情地吐出飞山腿碎片的性感,
不知何故我总联想起别的美丽,
譬如这位小姐的腿有多修长等等;
而爱国者自我牺牲的宣言不歇如歌缭绕,
穿过卫星的频率站到我的面前,
在大清早的时分,以非常忧郁、
无奈的眼神告诉大家这场游戏没完没了;
有朋友说过这就是有线电视网络,
这几天就是我们的日出,夜来汇市微升否?
太阳底下滚来一排新的浪刀似欲把长空
斩断,太阳是否依旧血红我不知道,
但它如恒地大而无当一副摇摇欲坠的死相,
直教凡夫俗子都瞪目结舌巴巴的以为不可,
除了几个在史书上争着排座次的名字。
有限的地理知识,何处黑海哪里黑水吾今岂知?
今早一头染污了海鸟或鸥或鹭或什么的,
跌倒之前向我眨了眨眼羽翼不展但光泽
抖落在一片无穷无尽的黑色沙滩上乌亮闪闪
向我们的后人见证说∶黑的只会更黑。
写在波斯湾战争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