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臆想五光十色
衔于鸦啄,穿越黄昏
残阳,金红色
被羽影剪破,漂散在水中
任鱼儿争食
彼岸的嚎叫,遥远的
成了声叹息
挂于石花美丽的手指
升起来
岛屿上,女人的化石
目光迢迢
那摇桨而来的命运
却沉浮难预
饱食后的鱼撑着涟漪花伞
幽闲地,躺在水上
岸边的人用三言两语
将它钓起
献给一次短暂的婚礼
可以说灰白的天色,
无意地挟来的思慕:
心房如行桨般跳荡,
笔儿流尽一部分的泪。
当我死了,你虽能读他,
但终不能明白那意义。
温柔和天真如你的,
必不会读而了解他。
在产柳子与芒果之乡,
我认识多少青年女人,
不但没有你清晨唤犊的歌喉,
就一样的名儿也少见。
我不懊恨一切寻求的失败,
但保存这诗人的傲气。
往昔在稀罕之荒岛里,
有笨重之木筏浮泛著:
他们行不上几里,
遂停止著歌唱──
一般女儿的歌唱。
末次还衬点舞蹈!
时代既迁移了,
惟剩下这可以说灰白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