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
害怕与朋友们谈起你
只说,我想念春天了
上周有寒露
下周有霜降
天气越来越凉
朋友们必须相聚
一起来,抛开孤独
孤独与秋天一样深了
喝了点酒
那人就傻了
他说,春天有什么好
我把酒瓶砸在他的头上
这个头破血流的人没哭
我哭了
撕裂的痛苦使你在深夜惊醒,
疲劳从眼睛流向窗外的星星,
跋涉者,又一次来到分路的中心,
身前后展开了葱郁蓬勃的森林。
人们接待你如不曾证实的新闻,
温存里跳动着奇里古怪的感情;
丈夫的欢喜充满不安的叮咛,
老婆子把你当磨练机智的中心。
是成人,我们寄未来的希望于小孩,
是小孩,我们把过去信托给成人,
哦,你此刻垂手沉思的创造者,
(当四周升起的尽是动物的龌龊),
反复的经验可使你寂寞深深,
而分担创造者的疑惑:
还能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