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一个人往这边走,
我抱着成捆的大白菜,像基督。
我的小风帽有一个小小破绽:
细心的研者发现,是1876年的饰品。
河川也可以是幔子,
朋友做了石头;
我们心中的愤怒、抑郁乃至欢乐,
用数字代替。
你就是这样的术士。
我渴望学到这样的残枝末节。
如果说,疾病就是忏悔,
那么永生实际上收留了我。
一口气平掉几十亩竹林,
只为乐趣。
每年犁出一块水田,
当小镇里人们溢出讳莫如深的话语,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收集者。
———谁知,石的愤怒?
我知一只鸟的毒眼。
我亲眼看见一截病了的江山,
进入我的道中。
我把整片的生告诉大家,
人们用一只散了口的簸箕跟我说话。
从这边过去,有一段俗世的路面尤其光鲜,
一个人从上面走来......
注:
河姆道人,传为八大山人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