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义坊·故里眷高躅
转眼之间,红领巾成了红玫瑰。
五岁以上,手里都举着一支
月季而不是玫瑰
情人也不是爱人。
这没什么。
狗尾巴草和玫瑰一样香甜。
爱人和偷鸡摸狗,谁又能比谁下贱
一双被白色尼龙紧身裤
裹住的女人屁股 以及尖叫
让我被黑色丝绸覆盖的手臂
变得恶俗不堪 以及姿势
这也没什么。
即使资本论也不能
止住一个老娼妓快活的叫喊。
领域不同 就各玩儿各的吧。
这更没什么:
情人节你的情人找了一双屁股和一段尖叫吃饭
只有庸俗的女人才能辱没
词语的高贵。
高贵只有掉在地上,
才能被正在街头拉客的让.日奈捡起
擦去尘埃,又一脚踢飞
“背叛的崇高之美!
”
年轻的日奈肯定一点儿也不虚无。
还肯定
痛恨情人节和玫瑰。
然而我不仅要
送你一朵玫瑰花,还要去唱卡拉OK
我的爱情在通俗中爆发
我的爱情在通俗中灭亡
不是普希金的诗是香港流行歌曲
让我每年流出一滴眼泪,再爱你一回
2000/02/15
村里人戴着狐皮帽子,围坐在灯下
屋外,大雪飞扬
他们猜测新生婴儿和雪的关系
并议论他带给村庄的凶吉
直到后半夜,孩子还未出生
大雪把村子埋掉了一半
村里人,开始不安
他们焦虑的脸渐渐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