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也是空旷
广大的我只是空旷的一部分
内心的真实输给电话,接与不接代表潮湿和信任
我开始担心人才两湿
一个人的变化大得难以再生
她说:牛奶可以滋补,让事物长胖
每一句话都来自生活
难道生活可以分出生活,与非生活
母亲在回忆中制作道具,那是现在已经见不到的现实反映
兴趣如此不同,结局太明显因而一再推迟
一闪即灭的光辉
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比喻
适用于不能接受的人
我佩服你,同时见到自己的反抗意识
分编的日子无法模拟灰尘的轻松,在月光将圆之前
二年前的我一路和月光交换礼物
把一生压缩进一只豆腐
制作一罐腐乳
在幸运中是见不到自己的
正如在死亡中见不到死亡的尸骨
在这之前,也就是在死亡之前,考虑道德的封面无益
我们的生前到处是家
谁习惯以家为家
以人为人。
都是为了私好,工资能维持多久车轮的吃笑
换一副桌椅激情就将延续诗篇
我把一生本来不想说的话,再次锁进收集骨灰的口袋里
两次态度之间我闻到了爱的气息强烈地充满整个色彩
飘浮的音乐和空间争夺着空气
位置和角色迅速变化,这才是后现代的装束
边缘吓坏了,我考虑到母亲的针线,此刻
家遥遥无期,一个世纪太短
较近的是光线的动人气息,在柠檬和咖啡的身体上
我找到了柠檬和咖啡的少女,睡在树下
一眼难尽
有时是他,有时是她,有时是箱子和地图
有时是杯子,虚无中珍藏着眼睛一样的脆弱
有时是中秋
的月圆和人的即时出现
有时仅是你提早收到的传呼
自恋和屈原的水中奇遇都是我不能完备的睡眠
现在是庞德和洛尔伽
昨天早上我看了米隆的画展
蓝色水仙花让我有所触动
你看到了脸转身,良心不需要退路
愿意投入就不能埋怨,把一生交付给文字的高利贷者
在巨大的爱情包厢里,人在缩小
欲望放在大的文字范围内
之前是自然的产生和自然的后退
平静的过渡是真正的分散
我和时间的怨恨发自逼近
至少有三次我想到死亡
一次是我见到时间的间隔减缩
1999.0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