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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赵宜之赋梨花月

刘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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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ōngtínglěngqiūqiānyǐng
liángxiāo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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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刘勋

刘勋

字少宣,初名讷,字辩老,先为云中人,客居济南。生卒年均不详,约金世宗大定中,至哀宗天兴初之间在世,年五十余岁。与其兄汉老俱工诗。幼随官,居济南二十余年。后南渡居陈,数与刘从益相唱和。为人俊爽滑稽,每尊俎间,一谈一笑可喜。连举终不第。陈为元兵所陷,勋遂被难。

  • 《元夜阴晦·逐逐雕鞍趁画轮》
    逐逐雕鞍趁画轮,年芳乐事一番新。
    芙蓉城暖东风夜,杨柳楼深笑语春。
    两鬓愁添新白雪,十年梦到软红尘。
    空庭不见梅花月,寂莫春阴最恼人。
  • 《杜善甫乞炭》
    笔口酸嘶解说穷,寒炉随手变春红。
    因君大笑涪翁拙,费尽奇香得马通。
  • 《呈吕陈州唐卿》
    警盗何烦鼓夜挝,丽谯清昼卷高牙。
    春回和气一千里,雪与丰年十万家。
    逋赋稍宽新得帖,军书不至早休衙。
    新年载酒须行乐,次第东风绕郡花。
  • 《爱诗李道人嵩阳归隐图》
    脱却儒冠已自閒,更令家事勿相关。
    百钱便挂青藜杖,不看先生纸上山。
  • 《同赵宜之赋梨花月》
    雪树生香淡月边,相媒相合斗清妍。
    空庭冷落秋千影,虚度良宵亦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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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四季更替和星辰出没的时间有挤奶的时间和收获的时间有男人和女人匹配成婚的时间也有野兽交配的时间。
    两脚提起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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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容消寂的前辈他们遗赠给我们的只是欺骗的诀窍,他们是骗了我们还是骗了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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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识把一个模式强加于人,然后欺骗人,因为模式在每一瞬间都是新的而每一瞬间又都是对我们以往的一切作出一次新的骇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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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生的中途,不禁在旅程的中途而且是全部历程,我们都在黑暗的森林中,荆棘中,在沼泽的边缘,那里没有安全的落脚点而且受到各种魔怪和虚幻的光明的威胁引诱你去冒险。
    别让我听取老年人的睿智,不如听他们的愚行,他们对恐惧和狂乱的恐惧,他们对财产的恐惧,对属于另一个人,属于别人或属于上帝的恐惧。
    我们唯一能希冀获得的睿智是谦卑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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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走进了黑暗,空虚的星际之间的空间,空虚进入空虚,上校们,银行家们,知名的文学家们,慷慨大度的艺术赞助人、政治家和统治者,显要的文官们,形形色色的委员主席们,工业巨子和卑微的承包商们都走进了黑暗,太阳和月亮也暗淡无光了,哥达年鉴证券市场报和董事姓名录都黯然失色了,感觉冷却,行动的动机也已经消失。
    于是我们大家和他们同行,走进肃穆的葬礼,不是谁的葬礼,因为没有谁要埋葬。
    我对我的灵魂说,别作声,让黑暗降临在你的身上这准是上帝的黑暗。
    正如在剧场里为了变换场景,灯光熄灭了,舞台两厢一阵沉重的辘辘声,在黑暗里随着一番黑暗的动作,我们知道群山,树林,远处的活动画景还有那显目而堂皇的正面装设都在移走——或者象一列地铁火车,在地道里,在车站与车站之间停得太久旅客们交谈之声纷起,又逐渐消寂于静默,而你在每张脸孔后面看到内心的空虚正在加深只留下没有什么可想的恐惧在心头升起;
    或者像上了麻醉以后,头脑清醒却无所感觉——我对我的灵魂说,别作声,耐心等待但不要寄予希望,因为希望会变成对虚妄的希望;
    耐心等待但不要怀有爱恋,因为爱恋会变成对虚妄的爱恋;
    纵然犹有信心,但是信心、爱和希望都在等待之中。
    耐心等待但不要思索,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思索:
    这样黑暗必将变得光明,静止也将变成舞蹈。
    潺潺的溪水在低语,冬天有雷电闪烁。
    野百合花和野草莓没有被人赏识,花园里那曾回想过当年狂喜的笑声如今尤未消寂,但是在要求并暗示死亡与降生的痛苦。
    你说我是在重复我以前说过的话。
    我还要再说一遍。
    要我再说一遍吗?
    为了要到达那儿,到达现在你所在的地方,离开现在你不在的地方,你必须经历一条其中并无引人入胜之处的道路。
    为了最终理解你所不理解的,你必须经历一条愚昧无知的道路。
    为了占有你从未占有的东西,你必须经历被剥夺的道路。
    为了达到你现在所不在的名位,你必须经历那条你不在其中的道路。
    你所不了解的正是你所唯一了解的,而你所拥有的正是你所并不拥有的,而你所在的地方也正是你所不在的地方。
    四受伤的医生挥动着钢刀细心探究发病的部位;
    在流血的双手下我们感觉到医生满怀强烈同情的技艺在揭开体温图表上的谜。
    我们仅有的健康是疾病如果我们听从那位垂危的护士——她坚定不移的关注不是使我们欢欣而是提醒我们和亚当蒙受的灾祸,一旦灾祸重临,我们的病必将变为沉疴。
    整个世界是我们的医院由那个不幸的百万富翁资助,在那里,如果我们的病况好转,我们就将死于专制的父爱的关注,它须臾不离引导着我们,不论我们身在何处。
    冷意从两脚间升向膝盖,热度在精神的弦线中歌词。
    如果使我暖和起来,那么,我准会在寒冷的地狱之火中站立而冻僵,炼火的烈焰是玫瑰,而浓烟是多刺的荆棘。
    滴出的血是我们唯一的饮料,血腥的肉是我们唯一的食粮,即使这样,我们仍然乐于称道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结实而又健康——同样,尽管如此,我们称道这个星期五好。
    五我就在这里,在旅程的中途,已经有二十年——二十个大半虚度的年月,介于两次大战的年月——试着学会使用语言,而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完全新的开始,也是一次性质不同的失败,因为你不过是为了叙述那已经不必再叙述或者你已经不想再那样叙述的事情而学习怎样驾御语言的。
    所以每次冒险从事都是一次新的开始,一次用破敝的装备向无法言述的事物发动的袭击,最后总是溃不成军只留下不准确的感觉乱作一团,一群没有纪律的激情的乌合之众。
    而那需要你用气力和谦逊去征服的一切,早已被那些你无法企及的人们一次或两次,或好多次所发现——但是没有竞争——只有去找回那已经失去的东西,但一旦找到又重新失去,又去寻找,这样循环反复的斗争。
    而现在似乎处于不利的条件之下。
    但也许既无所得也无所失。
    对于我们,唯有尝试自己,此外则非我们所能为力。
    家是我们出发的地方。
    随着我们年岁渐老世界变为陌路人,死与生的模式更为复杂。
    那已与我们隔绝——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的,不是那感情强烈的瞬间,而是每瞬间都在燃烧的一生,不仅是一个人的一生,而且也是那些如今无法辨认的古老石碑的一生。
    有在星光下的黄昏时刻,有在灯光下的黄昏时刻(在灯下翻阅相片薄的黄昏)。
    为此时此地无关紧要之际,爱最近乎它自己。
    老年人应该是探索者,此地或彼地无关大局,我们必须静静地继续前进,越过黑暗的寒冷和空阒无人的废墟,越过波涛的呼啸,大封的怒号,海鸟和海豚的浩淼大海,进入另一个感情的强度,为了获得更进一步的一致,更深入的交流。
    在我的结束中是我的开始。
  • 《圣普拉西德教堂的主教吩咐后事》
    〔〕
    虚空何,传送者说,凡事皆虚空!
    围到我床边来;
    安塞姆你躲什么?
    外甥们,儿子们……上帝呀,我可不知情!
    她呀,谁不想要她做你们的母亲,甘道夫老家伙妒忌我,她是那样美!
    事情早已定局,她呢,也死了,死去很久了,从那时我就是主教。
    我们像她一样,也终有一死,你们也该悟到:
    浮生若梦啊!
    人生是怎么回事?
    当我躺着,在这华丽的卧室,奄奄待毙,在一片死寂的漫漫长夜,我问:
    、“我是死,是活?
    ”似乎一切宁静。
    圣普拉西德教堂祈求的是宁静啊。
    好了,说说我的坟地吧。
    为了它,我曾连撕带咬地争夺,要知道甘道夫老家伙骗了我,尽管我当心:
    他占了南面,使他的臭尸增光,愿上帝诅咒!
    ——死了还伸一只手!
    不过我的坟地也不算太窄,从那儿可以望到教堂的讲坛,也能看到些唱诗班的座位,向上望,直到天使居住的穹顶准有一线阳光在悄悄移动;
    我要在那儿睡进玄武石棺,在我的华盖下得到安息,而周围还要有九根石柱,两两成对.第九根在脚后——安塞姆站的地方,——全要用桃花大理石,名贵,红艳,如同新斟的葡萄酒浓洌的酒浆。
    ——甘道夫老家伙的洋葱石算老几?
    让我能从坟里看到他!
    真桃花,毫无裂缝的,我才配得此奖赏!
    围拢点;
    我的教堂那次失火——怎么样?
    虽有损失救出的可不少!
    孩子们,你们不愿伤我的心吧?
    去挖葡萄园里,榨油机旁,轻轻洒点水把土浇透,如果你们找到……上帝呀,我可不知情在松松的无花果烂叶堆里,在装橄榄的篓子里,紧紧捆着一大块(啊,上帝呀)天青琉璃石,大得像犹大人头从颈部割断,青得像圣母胸口淡青的脉管……孩子们,我把遗产全给了你们,漂亮的郊区别墅,还带有浴室,所以,把那块青石放在我膝间,就像你们在华丽的耶稣会教堂所拜的上帝像手里捧的圆球,让甘道夫看见把肺都气炸!
    我们的岁月像梭子一样飞行,人走向坟墓,如今他在何处?
    我刚才说用玄武石棺吗,孩子们?
    不!
    我的意思是黑大理石!
    否则怎能与下面的花边相得而益彰?
    浮雕用青铜的,你们答应过我,要雕牧神和水仙女,你们晓得的,穿插些祭司座、酒神杖、瓶瓮之属再雕出救主耶稣在山上传道,圣普拉西德头戴光圈,一个牧神正要扯光仙女最后的衣衫,还有摩西和十诫……但我知道:
    你们不听我!
    他们对你耳语什么,我的心肝安塞姆?
    哦,你们打算把我的别墅败个精光,而叫我在埋乞丐的烂石灰堆下窒息,让甘道夫从他的坟头窃笑?
    不,孩子们,你们是爱我的,——那么,全部用碧玉!
    你们要向我发誓,免得我为留下了浴室而遗憾!
    整块的、纯绿的,就像阿月浑子果,世界上碧玉有的是.只要去找,——圣普拉西德是听信我的,我求她赐你们骏马、古老的希腊手稿、和四肢如大理石般滑润的情妇——不过你们得把我的碑文刻对:
    精选的拉丁文,西塞罗的风格,不能像甘道夫的第二行那么俗,古雅文风吗?
    他可不够资格!
    那时节我将恬然地安卧千年,听着做弥撒的神圣的嗡嗡,看见成天制出并分吃上帝,感到烛火在燃烧,稳而不颤,闻到浓烈的香烟,熏人昏眩!
    如今当我躺在死寂的夜里,盛装正寝,慢慢地奄奄待毙,我交叠双手,仿佛握着权杖,伸直双脚,仿佛一尊石像,让我的被单像棺布般下垂,形成雕塑作品的巨大褶皱,当那边烛光渐熄,奇怪的念头开始生长,耳朵里嗡嗡作声,想起我这辈子以前的前生和此生,教皇、红衣主教和种父还有圣普拉西德在山上传道,想起你们苗条而苍白的母亲和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新出土的鲜明的玛瑙古瓮和大理石的古文,纯粹的拉丁,——哈哈,那老兄刻着“名若泰斗”?
    这岂是古雅?
    至多是二流的文品?
    我的朝圣旅程不幸而短促。
    全部琉璃玉,孩子们!
    否则我把别墅全送给教皇!
    你们剔再啃我的心,你们的眼睛像四脚蛇的那么尖,却使我想起你母亲眼晴的闪光,也许你们肯增添我寒酸的花边,.联结它贫瘠的花纹,在我的瓶中装满葡萄,外加面具和胸像柱,你们在祭司座上再拴只猞猁狲,它蹦跳挣扎,把酒神杖摔倒——这样的雕花才能使我满足。
    我将躺在上面,直到我要问:
    “我是死,是活?
    ”算了,离开我,罢了!
    你们的志忘恩负义刺伤了我,致我于死——上帝呀,你们巴不得!
    石料!
    碎砂石!
    湿漉漉地滴水,仿佛是棺中的尸体冒出了液汁——还说什么炫耀世界的琉璃玉!
    走吧!
    求求你们。
    少点几支烛,但要排成排;
    走时转过背,对,就像助祭们离开祭坛那样,把我独自留在我的教堂——这祈求宁静的教堂,让我空闲时瞧瞧甘道夫从他的洋葱石棺里是不是斜眼瞅我——一因为毕竟老家伙仍然妒忌我,她是那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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