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萼红·芦雁
太平洋西海岸。
躺在某个城市的屋顶,
人们因风而笑,
要在黄昏之前看看天空。
在天堂的下方一团飘渺的火,
剩余的阳光
它的灰烬从遥远的云层,
纷纷坠落,你听到了声音。
必须期待一场随时都可能到来的
暴雨,
迅驰激烈,象野牛狂奔。
要在雨水中骑上大红马
冬天的草场关闭了,而羊肠小道上
没有篱笆,没有昆虫攀爬的泥墙
马蹄,在铜鼓上肆无忌惮地抒情
随便拾起一枚漂亮的坚果,
一条象一堆积雪,
或者曾经藏身于积雪的鱼。
游来游去,它咬疼蔬菜的根茎
我的嘴唇和深夜梦游时低低的帽檐
月亮是一个男人,也许是个女人
只有它的船穿过宫殿
被我迎面撞见。
我是白面的书生,
眼睛深陷,口齿不清。
白色的父亲,白色的母亲。
我走出寺庙的厢房,扔掉书卷
我的一只手可以同时轻轻抚摸
两只花朵的睡眠。
手上的绒毛,和梦境隔着夜色
它们不会被我猛然惊醒,并且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