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支队伍在渡河
此刻地面上两条河流交叉在一起
一条是不动的平静的真正的河
一条是黑色的向上进入对岸的山区
一条河经过一夜就要消失
那条不动的平静的河很久以前就在这里
一条河流经另一条河
缓慢地谨慎地响起了那水声
此刻这仅是一支渡河的队伍
在以后的一百年里来往于这条河上
从这里过去从下游回来
八十里外 最后一名士兵上岸时已洗净铠甲上的血污
你是我们请来的大神,
我们以为你最主持公平,
警棍,水龙,和示威请愿,
不过是为了你的来临。
你是我们最渴望的叔父,
我们吵着要听你讲话,
他们反对的,既然你已来到,
借用我们的话来向你欢迎。
谁知道等你长期住下来,
我们却一天比一天消瘦,
你把礼品胡乱的分给,
而尽力使唤的却是我们。
你的产业将由谁承继,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
他们显然是你得意的子孙,
而我们的苦衷将无迹可存。
1945年7月
夸父死不暝目
化做一株向日葵
他终于看清楚
太阳的黑子
而太阳是否也清楚
他心里饱满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