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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自嘲

[现代]王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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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王易

王易[现代]

王易(1972年2月— ),山东济南人,哲学(伦理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党委书记兼常务副院长、教授,北京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高精尖创新中心研究员,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博士生导师,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专家,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教材编写组主要成员,长期从事伦理学、思想政治教育、大学生德育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 《应天长慢·秋蛩》
    蝉吹暮歇,蛙鼓夜沉,嘈嘈犹在庭角。
    渐透晚来霜讯,空阶正萧索。
    无人处,声共作。
    便吟到、客愁无著。
    尚依旧,月细风尖,冷淡篱落。
    心绪倍前恶,检点离怀,呼汝共斟酌。
    不是夜床无梦,才眠又惊觉。
    三更尽,吟渐弱。
    隐残壁、绣苔斑剥。
    寺钟醒,曙破鸦啼,馀韵依约。
  • 《洞庭春色·秋露》
    晚榭凉归,暮天云净,素娥泪多。
    更莲房红坠,冷凝藻镜,桐荫绿润,翠踏蛮靴。
    最是五更风共剧,便不耐衫寒薄薄罗。
    金茎液,教太真饮罢,晕脸微酡。
    铜仙汉家何在,料如今、雨蚀苔磨。
    止陌头衰柳,残禅共咽,原问蔓草,有美轻过。
    待到为霜人不见,也负了蒹葭秋水歌。
    魂归夜,想佩环月下,定湿淩波。
  • 《金盏子·秋笳》
    何处飞来,怪数声催入,愁人心里。
    月落乱乌啼,又城角,飞霜暮天如水。
    喧喧汉将营中,尚关心燕市。
    浑不记、当年连天烽火,阵云吹坠。
    凄绝,旅人意。
    方遥望,乡关便陨涕。
    瑟琶也同带恨,芳魂冷,胡沙万里竟委。
    山头粉堞哀声,动林间秋气。
    忽传报、平明胡骑窥营,夜唤兵起。
  • 《丑奴儿慢·秋晴》
    纤云弄色,西北高楼凉候。
    喜连日、萧萧暮雨,洗过清秋。
    日影罘罳,一天明爽望中收。
    鸭炉香暖,龙团味美,不羡封侯。
    胜日易忘促居,无事何似閒游。
    便俦侣、高阳散尽,可伴浮鸥。
    料想如今,乱枫衰柳正凝愁。
    任他愁也,花前帽侧,依旧风流。
  • 《瑶台第一层·怀友》
    梧雨收初,近客至、门前也渐疏。
    数年燕市,狂歌击筑,换得顽躯。
    离群今独处,望天末、云意舒徐。
    音尘杳,但烟迷平楚,月满清都。
    愁予。
    邮亭望断,几行泪墨故人书。
    便书来也,开缄读罢,怎禁欷歔。
    争如尊酒共,整心怀、倾吐无馀。
    甚屠苏。
    竟忧多似发,无计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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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的甘蔗林哪,南方的甘蔗林!


    你为什么这样香甜,又为什么那样严峻?


    北方的青纱帐啊,北方的青纱帐!


    你为什么那样遥远,又为什么这样亲近?



    我们的青纱帐哟,跟甘蔗林一样地布满浓阴,
    那随风摆动的长叶啊,也一样地鸣奏嘹亮的琴音;


    我们的青纱帐哟,跟甘蔗林一样地脉脉情深,
    那载着阳光的露珠啊,也一样地照亮大地的清晨。



    肃杀的秋天毕竟过去了,繁华的夏日已经来临,
    这香甜的甘蔗林哟,哪还有青纱帐里的艰辛!


    时光象泉水一般涌啊,生活象海浪一般推进,
    那遥远的青纱帐哟,哪曾有甘蔗林的芳芬!



    我年青时代的战友啊,青纱帐里的亲人!


    让我们到甘蔗林集合吧,重新会会昔日的风云;


    我战争中的伙伴啊,一起在北方长大的弟兄们!


    让我们到青纱帐去吧,喝令时间退回我们的青春。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个伟大的发现:

    住在青纱帐里,高粱秸比甘蔗还要香甜;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大胆的判断:

    无论上海或北京,都不如这高粱地更叫人留恋。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种有趣的梦幻:

    革命胜利以后,我们一道捋着白须、游遍江南;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点渺小的心愿:

    到了社会主义时代,狠狠心每天抽它三支香烟。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坚定的信念:

    即使死了化为粪土,也能叫高粱长得杆粗粒圆;


    可记得?

    我们曾经有过一次细致的计算:

    只要青纱帐不到,共产主义肯定要在下代实现。



    可记得?

    在分别时,我们定过这样的方案:

    将来,哪里有严重的困难,我们就在哪里见面;


    可记得?

    在胜利时,我们发过这样的誓言:

    往后,生活不管甜苦,永远也不忘记昨天和明天。



    我年青时代的战友啊,青纱帐里的亲人!


    我们有的当了厂长、学者,有的作了编辑、将军,
    能来甘蔗林里聚会吗?

    --不能又有什么要紧!


    我知道,你们有能力驾驭任何险恶的风云。



    我战争中的伙伴啊,一起在北方长大的弟兄们!


    你们有的当了工人、教授,有的作了书记、农民,
    能回到青纱帐去吗?

    --生活已经全新,
    我知道,你们有勇气唤回自己的战斗的青春。



    南方的甘蔗林哪,南方的甘蔗林!


    你为什么这样香甜,又为什么那样严峻?


    北方的青纱帐啊,北方的青纱帐!


    你为什么那样遥远,又为什么这样亲近?


  • 《浣溪沙·阶下寒蛩澈夜啼》
    顾随顾随〔现代〕
    阶下寒蛩澈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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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不得到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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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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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下八度的天气,
    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
    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


    我真是奈何你不得!


    我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便与撑船的商量,
    预备着气力,
    预备着木槌,
    来把这坚冰打破!


    冰!


    难道我与你,
    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


    只是我要赶我的路,
    便不得不打破了你,
    待我打破了你,
    便有我一条愉快的归路。



    撑船的说「可以」!


    我们便提起精神,
    合力去做──
    是合着我们五个人的力,
    三人一班的轮流着,
    对着那艰苦的,不易走的路上走!



    有几处的冰,
    多谢先走的人,
    早已代替我们打破;


    只剩着浮在水面上的冰块儿,
    轧轧的在我们船底下剉过,
    其余的大部份,
    便须让我们做「先走的」:

    我们打了十槌八槌,
    只走上一尺八寸的路
    但是,
    打了十槌八槌,
    终走上了一尺八寸的路!


    我们何妨把我们痛苦的喘息声,
    欢欢喜喜的,
    改唱我们的「敲冰胜利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懒怠者说:

    「朋友,歇歇罢!


    何苦来?


    请了!


    你歇你的,
    我们走我们的路!


    怯弱者说:

    「朋友,歇歇罢!


    不要敲病了人,
    刮破了船。


    多谢!


    这是我们想到,却不愿顾到的!


    缓进者说:

    「朋友,
    一样的走,何不等一等?


    明天就有太阳了。


    假使一世没有太阳呢?


    「那么,傻孩子!


    听你们去罢!


    这就很感谢你。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这个兄弟倦了么?

    ──
    便有那个休息着的兄弟来换他。


    肚子饿了么?

    ──
    有黄米饭,
    有青菜汤。


    口喝了么?

    ──
    冰底下有无量的清水;


    便是冰块,
    也可以烹作我们的好茶。


    木槌的柄敲断了么?


    那不打紧,
    舱中拿出斧头来,
    岸上的树枝多着。


    敲冰!

    敲冰!


    我们一切都完备,
    一切不恐慌,
    感谢我们的恩人自然界。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从正午敲起,
    直敲到漆黑的深夜。


    漆黑的深夜,
    还是点着灯笼敲冰。


    刺刺的北风,
    吹动两岸的大树,
    化作一片怒涛似的声响。


    那使是威权么?


    手掌麻木了,
    皮也剉破了;


    臂中的筋肉,
    伸缩渐渐不自由了;


    脚也站得酸痛了;


    头上的汗,
    涔涔的向冰冷的冰上滴,
    背上的汗,
    被冷风被袖管中钻进去,
    吹得快要结成冰冷的冰;


    那便是痛苦么?


    天上的黑云,
    偶然有些破缝,
    露出一颗两颗的星,
    闪闪缩缩,
    像对着我们霎眼,
    那便是希望么?


    冬冬不绝的木槌声,
    便是精神进行的鼓号么?


    豁刺豁刺的冰块剉船声,
    便是反抗者的冲锋队么?


    是失败者最后的奋斗么?


    旷野中的回声,
    便是响应么?


    这都无须管得;


    而且正便是我们,
    不许我们管得。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冬冬的木槌,
    在黑夜中不绝的敲着,
    直敲到野犬的呼声渐渐稀了;


    直敲到深树中的猫头鹰,
    不唱他的「死的圣曲」了;


    直敲到雄鸡醒了;


    百鸟鸣了;


    直敲到草原中,
    已有了牧羊儿歌声;


    直敲到屡经霜雪的枯草,
    已能在熹微的晨光中,
    表露他困苦的颜色!


    好了!


    黑暗已死,
    光明复活了!


    我们怎样?


    歇手罢?


    哦!


    前面还有二十五里路!


    光明啊!


    自然的光明,
    普遍的光明啊!


    我们应当感谢你,
    照着我们清清楚楚的做。


    但是,
    我们还有我们的目的;


    我们不应当见了你便住手,
    应当借着你力,
    分外奋勉,
    清清楚楚的做。



    敲冰!

    敲冰!


    敲一尺,进一尺!


    敲一程,进一程!


    黑夜继续着白昼,
    黎明又继续着黑夜,
    又是白昼了,
    正午了,
    正午又过去了!


    时间啊!


    你是我们唯一的,真实的资产。


    我们倚靠着你,
    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便不是你的戕贼者。


    你把多少分量分给了我们,
    你的消损率是怎样,
    我们为着宝贵你,
    尊重你,
    更不忍分出你的肢体的一部分来想他,
    只是切切实实,
    清清楚楚的做。



    正午又过去了,
    暮色又渐渐的来了,
    然而是──
    「好了!


    我们五个人,
    一齐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好了!


    那冻云中半隐半现的太阳,
    已被西方的山顶,
    掩住了一半。


    淡灰色的云影,
    淡赭色的残阳,
    混合起来,
    恰恰是──
    唉!


    人都知道的──
    是我们慈母的笑,
    是她疼爱我们的苦笑!


    她说:

    「孩子!


    你乏了!


    可是你的目的已达了!


    你且歇息歇息罢!


    于是我们举起我们的痛手,
    挥去额上最后的一把冷汗;


    且不知不觉的,
    各各从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

    (是痛苦换来的)
    「好了!



    「好了!


    我和四个撑船的,
    同在灯光微薄的一张小桌上,
    喝一杯黄酒,
    是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人呢?

    ──倦了。


    船呢?

    ──伤了。


    大槌呢?

    ──断了又修,修了又断。


    但是七十里路的坚冰?


    这且不说,
    便是一杯带着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用沾着泥与汗与血的手,
    擎到嘴边去喝,
    请问人间:

    是否人人都有喝到的福?


    然而曾有几人喝到了?



    「好了!


    无数的后来者,你听见我们这样的呼唤么?


    你若也走这一条路,
    你若也走七十一里,
    那一里的工作,
    便是你们的。


    你若说:

    「等等罢!


    也许还有人来替我们敲。


    或说:

    「等等罢!


    太阳的光力,
    即刻就强了。


    那么,
    你真是胡涂孩子!


    你竟忘记了你!


    你心中感谢我们的七十田么?


    这却不必,
    因为这是我们的事。


    但是那一里,
    却是你们的事。


    你应当奉你的木槌为十字架,
    你应当在你的血汗中受洗礼,
    …………
    你应当喝一杯胡桃滋味的家乡酒,
    你应当从你胸臆中,
    迸裂出来一声究竟的「好了!



    1920

  • 《鹊踏枝·先送寒灯青脚下》
    张采庵〔现代〕
    先送寒灯青脚下。
    无意瞒人,声在红坭瓦。
    真是小楼听雨夜,杏花不管明朝价。
    密密疏疏珠玉泻。
    一霎春酣,一霎秋潇洒。
    未必便无知我者,今宵欠个联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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