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雾落下雨来
不停地落雨
黄昏一直未曾逝去
我悠闲地想到天黑了
树林淋湿
很凉
一只鸟在树顶了望
花朵自我的手指开始盛放
穿过墙壁与头颅
一些鸟在雨檐前吃着小米
只剩下些骨架
那些泛白的纸页也开始流泪
我不安,就象血脉相连
代代相传的飞翔以一只海螺的回音
总在同一地点与风声
消失在石头上
依然遵瞩对风声深信不疑
绿叶在阳光上面翩飞
印在地板上象亭子一样袅娜
雨滴叹息着偶而抹去了清洁的芳香
极淡,但总有照应
我总在徘徊
在最靠近窗的地方
有一个字一直悠闲地走入一朵紫蓝的花
因为黄昏一直跳动着若心脏
我几乎湮没
而且想象这朵花即将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