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都春·和日湖
是从天而降
还是深处的欲想
纯洁的鸽子飞翔
鸽子是月光如水的断章
春天走了很长的路
到我面前艳若桃花
桃花从很远处来
就象桃花迟早要来
就这样认知了
祖国母亲
她有无比的沉默和慈祥
如若飞鸽静止
天地就在飞逝
就这样认知了
远处的桃花
稚嫩的笑容
曾经的死亡
看远处,奔跃的狮子
象一头蚂蚁
看远处,一头蚂蚁
看另一头更小的蚂蚁
有时过一道河
要走很长的路
仿佛光从远空而来
有时一种深情
豁然漫过心岸
更多的潮水更多的月光
2000/4/18
我是黑白图像里的一个想法,
没有理睬的夜里的一个偶然事件。
熟悉的蟋蟀,熟悉的麻雀们,
它们认得我虚胖的瘦弱之躯,
用奇怪的暴风雨似的享乐的词调
歌唱我在阳光下的正常生活。
我屈服的懦怯的身体轻而易举
走了这么多年;
热情与纯洁在脸上
如流星停留了一刹那——是啊,
我迫不得已,没人知道我在挣扎
每天夜里,我像一棵白杨树
在荒漠的周围造成一片空虚;
两种相反的命运在争夺我的灵魂:
多少个中间,多少个开始,
将我亲近,坦白,并逐一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