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盲者的呼唤,引领他
走向黑暗的夜如一个辽远无光的
村落,微笑似的月光下没有一切支离残破,
我只寻找那些属于不幸的奇幻的处所。
市街消失了白日的丑恶,
路上的石头听我的歌声竖起它绊脚的
耳朵,门扇后面的妇女来谛听
命运,将来是一枚握得住的无花果吗!
在哪里坠落?
或者幸福如一束灿烂的花朵。
但亡命的夜行人只能给我冷冷的一瞥,
他不能向我诉说什么,只从我这里
汲取些远了的故乡的音乐。
忽现的
死亡隐退了,未知的疑虑,灾祸,
在三根发亮的弦上是一片旷野。
从他内心的黑暗听自我深长的喉管,
震颤着祝福象一个人讲着饱经的忧患。
1948
柱子强大的一面具有冰冷和顽强的吸附能力
它绕开的可视物体背靠自由的定单
这只能算是偏远的一面
他们是事物最主要的一面
到一定程度,会集中成一条线
将来从这里出发,失去哺育的灯光被迫
不断从四周的黑暗中收集光线,地下的文字
聚集起来
以避免成为黑暗的附属物
如果没有柱子站立,这里就是一座风声的弃园
它的历史分枝紧紧地刺入我的心脏
这一颗一粒运载星光的雨水
自然地从叶尖滴落
如果我没有到过这大片的曾丧失的国土
心中就不会有祖国的概念
我年幼时的体验。
它使思维简单得成为临时的风
混合体。
与自然相恋的那个人
穿过了思维的墙
我现在的感觉是有新鲜的风在合成
自然的翻译和理解能力。
我是低级的植物
找回了依靠
在柱子上的皮肤
事实上,我思考,我正成为柱子的一部分
努力没有多少改变我们成为黑色的中坚物质
被剥落的,最早返回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