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两年以来,屡约藏云来武汉大学讲学,辄因故不果,拈此调之
沿着凹陷的斜坡,我探测水退去的路线
或者,遗址荒凉的年限。
死亡与快乐
都不曾留下他们的证据,我的到来
丝毫不能改变已有的空白,或许
我腐朽的呼吸从此使这里的鸟儿绝迹
我知道自己的冒险是对狂妄的助长
现在,所有的知识和经验都成了孽源
在找水的路上,我一直受死亡的指引
受卵石间贝类的碎片和火焰中鱼群的指引
我虔诚地跪拜每一棵滴淌汁液的桦树
现在,我看到了必须有的止步和敬畏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望着水的遗址
远远地在心里烧香祭拜
面对它日益加剧的荒凉和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