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黎明像牙齿一样掉落
面包还未在各处架子上出售
而树上植满玻璃,每一块都苦涩、兴奋
我自满,洋溢着必然;
一条绳子
垂下来,整个透明之夜雨声一直悬挂着
听不到谎言,只有灯笼
突然生长,又官员般转身离开
那时失宠的乐师在街头演奏莫扎特
五月不断地敲门
我不敢注视惨白的脸,我站在
阴影里,周围死亡的空气优雅
用鸟,蓝色在人群上空留下弧线
在张贴各类公告的石灰墙面
有一条刚刷新的政治标语
那红色,与浓重的鱼腥味混合一体
那时,她是一位乡长的女儿
河那边,是浸透了水的小树林
我们把幸福头发般剪短
后来,青春宁静地引导热情上山
我们在交会处点数着熟悉的烟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