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吃着一样的白米稀饭,
作着相同的梦幻,
把理想植于白得令人恍惚的房间。
墙壁上,
不种花,不养草,
都爱在城市黄昏时
踱步在尖叫的城市
水泥板上,
说着兴奋类似梦呓的语言。
我们再熟悉不过,
可都把最近的一次革命错过,
如今只剩下垃圾,
廉价的爱情和拙劣的卡拉OK,
低贱的抒情,
世俗的精神。
我也只能在梦里呼吸,
在梦里仔细打量这座
时而陌生、时而熟悉
怪异而丑陋的城市,
它又多像架在土耳其
海峡上的博斯普鲁斯桥,
将我们泅渡,
用希望之筏,
使我们逃离这座城市的贫乏
和衰朽。
也许会在五月驶入宁静之港,
新的处女地
在向我、你和他招手,
新的大陆,
在我们眼前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