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白日,夏季的刀隐在皮下
从插花的屋中到达这里
阴柔的水含而不露
在闺房和妻子混淆
窗门闪烁不定
通过流汗,或者借道于手势
杀人的方向总是有金木相克
像入宫三次的人
看不见自己的椅子
有太多的空屋来回走动
头颅软下来
与温柔的花朵共享欢乐
脱掉衣衫,肤色开始接触夜晚
使曾经挥霍的想象
再次经历水的隐秘
那些在空屋中听见水声的人
陆陆续续走进白天
花气吸空了肺叶,他们持刀独立
眼睛在空气里暗笑一天
个个引经据典
用一带绸子避开祸乱
直到秋天世道清平
刀说:
割谷杀妻古来之风
面含花色的人从此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