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闪闪发光
棋局和长空在苍天底下放慢
只见心脏,只见青花
稻麦。
这是使我们消失的事物。
书在北方写满事物
写满旋风内外
从北极星辰的台阶而下
到天文馆,直下人间
这壮烈风景的四周是天体
图本和阴暗的人皮
而太阳上升
太阳作巨大的搬运
最后来临的晨曦让我们看不见了
让我们进入了滚滚的火海
那个不午其实有些荒凉,不便于开放灿烂的笑,
我脸上一直挂着苍老,说明不适宜做个轻飘的诗人,
或者一个地产商,
在倒卖国家的一小块中灿烂起来。
只好在黄昏里垂死在一堆烂人傍。
他们是无衣无靠的人,
比不得树上的鸟儿,那样自由,那样兴奋地鸣叫。
我想过替他们发音,凭借我天生的苍老,
最后我自已也没唱出什么,
就在阴沟里看见我的嗓音落之上
与土兵杀戮和强奸的情景近似。
我明白我生下来就老了。
我的名字有些年轻,
一度想借它的荣光把自已呼唤回来。
只不过是白天的午睡,
怎么就回到了秦朝。
一路的血腥之河是怎样躺过去的。
从原路回来吧,
等我记熟了路标我就老了。
一度想打磨哲学似的锦句开启黑门,
但糟得很,
我还在妈的子宫里,就已历尽苍桑。
在所有的黄昏以及光色相近的早上,
我骑一辆破白行车上初二,
城墙边咳嗽的老头儿和鸽子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幸好自行车钥匙还在锁孔里叮咚作响,
并以钢质材料的方式养我成人。
,
我一直痛恨它为什么不是一支长予,
可以对我粪便里的一只螬虫,
和期辱我父亲的混蛋无情地宣战。
我什么都未能做,说明我手上没有力,
落地前就已割成太监。
按照传统,
我需要一把权柄的水果刀,
就可以削人如削山洋梨了。
你可以想见了,
我多么深邃像历史的走廊,
多么复杂像阴郁闷响中爆尸的《左传》,
年轻时候女友送我的桃木面具,
漆黑,
就像我青春的光环。
谁也不能阻止我活下去,
正如你知道的那样:
我在房间的阳台上度步,
一边浇花,
一边理清下一步的思路。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