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和兄浔阳见寄
[现代]佚名
烘烤啊,烘烤啊,永怀的内热如同地火。毛发成把脱落,烘烤如同飞蝗争食,加速吞噬诗人贫瘠的脂肪层。他觉着自己只剩下一张皮。这是承受酷刑。诗人,这个社会的怪物、孤儿浪子、单恋的情人总是梦想着温情脉脉的纱幕净化一切污秽,因自作多情的感动常常流下滚烫的泪水。我见他追寻黄帝的舟车,前倾的身子愈益弯曲了,思考着烘烤的意义。烘烤啊,大地幽冥无光,诗人在远去的夜。或已熄灭。而烘烤将会继续。烘烤啊,我正感染到这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