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_img

南湾观朝雨

[现代]黄节

zànchuòshūshēngduìyuǎnshān
píngshēnghǎojǐngduōxián
tiānféngxīnxīn
hǎiqúnfēngwān
shuǐdǒu
jìntiánlángyǒurénwán
fányōuquèzàizhìshī
yòujiànzhāoyángzhuǎnběiwān
查看更多 ∨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黄节

黄节[现代]

黄节(1873—1935),广东顺德人,清末在上海与章太炎、马叙伦等创立国学保存会,刊印《风雨楼丛书》,创办《国粹学报》。民国成立后加入南社,长居北京,袁世凯复辟帝制期间,黄节频频撰文抨击,致遭忌恨。此后,不再从事新闻舆论工作,专心致力于学术研究和教育事业。1917年,受聘为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专授中国诗学。1922年拒任北洋政府秘书长,后曾担任过一年的广东省教育厅厅长兼通志馆馆长。因对时局不满,在1929年辞职,仍回北京大学,同时兼任清华大学研究院导师。1935年病逝。

  • 《乙巳岁暮书怀寄明明》
    已逐春风到纸书,庵罗回首忽蘧蘧。
    锦笺事业真无用,紫陌年华亦复虚。
    怀旧每为桑海录,阅人多作马牛裾。
    陆陵应有扬尘叹,清浅蓬莱恐不如。
  • 《中秋泛月独酌》
    露落铜琶秋满弦,钓竿影冷珊湖边。
    苍茫云海峰千笏,寂寞鱼龙月一船。
    旧曲莫谈天下事,狂名谁识酒中仙。
    醉深得句无人和,风打浪花江淼然。
  • 《九日同春坡道人登高》
    本欲登高避市尘,不知山上有行人。
    千峰落木天为远,万物逢秋气尽辛。
    篱菊未开今日雨,霜林争似晚来春。
    道人自会当前意,不为重阳一怆神。
  • 《登伯牙琴台见菊花》
    英雄心事托琴中,独访孤台过断虹。
    满地夕阳号朔雁,隔帘人影瘦西风。
    秋花晚节多迟暮,古调今弹有异同。
    不为知音为知志,苍茫山水月湖东。
  • 《盆兰久不放花七月晦日忽生两茎欣然赋之》
    滋兰十载一花无,忽放双茎绿叶敷。
    尚有同心留沆瀣,勿令当户杂蘼芜。
    化人陋室幽香远,媚我寒闺旧梦孤。
    佳种自来喜深谷,秋江其奈所思殊。

猜你喜欢

  • 《山居即事·林隙流光月影明》
    巨赞巨赞〔现代〕
    林隙流光月影明,山门寂寂夜澄泓。
    扶筇峭立浑无语,恐扰枝头鸟梦清。
  • 《乙酉重九游莫愁湖登胜棋楼》
    〔现代〕
    怕插茱萸向水滨,西风白下可怜身。
    疏荷衰柳秋无赖,萧寺危楼迹已陈。
    明代君臣孤注客,卢家夫妇有情人。
    欲将菊酒倾千盏,一为浮生洗劫尘。
  • 《回乡感赋寄行素兄》
    〔现代〕
    连宵霜雨惹逃禅,郁郁三荆色已阑。
    梦里荒郊数楹屋,困眠晒腹又饥餐。
  • 《浣溪沙·彤甫作黄山云海图,乞题》
    汪东汪东〔现代〕
    历尽南荒犹朔关。
    黄山终古压人寰。
    得君未觉卧游难。
    黛岭攒成莲萼秀,白云铺作海涛宽。
    一时收拾上豪端。
  • 《《小王子》导读》
    冷霜冷霜〔现代〕

    大约是第六、七次,灯全部黑了。

    当它再次
    亮起,演员们从四面跑出来,没有卸妆,
    但是朝每一个方向热烈地屈身,影子扭动,
    像刚刚脱掉的角色滑到膝盖以下。


    一时难以适应,观众们怔怔地鼓掌,
    站起身来,带动座椅发出一片简单化的评论声。


    一对捧场的年轻人走上前台,向朋友们
    献上鲜花,与他们合影。

    在杂乱的光柱中,
    人群看上去湿淋淋的,头顶上飘浮着
    尘土和热气,用肚皮挨挨挤挤地涌向门口,
    活像海豹。

    门外,出租车堆在一起,大呼小叫,
    有分寸地倒车,一辆接一辆开走;


    一阵忙乱之后,推自行车的声音也渐平息。


    聚集在103路电车的站牌下面,一些女孩
    像经过陌生化处理的玫瑰花,装饰着
    身后的灯箱广告。

    当她们为各自的
    绵羊男友所啃食,你看到她们腾出眼睛来扫视
    空空的大街。

    风凉了,一、两处报摊仍然
    裸露着整加仑的乳沟:
    在王府井,重要的
    就是你用肉眼所能看见的,白天
    狐狸毛领大衣和宝石蓝羊皮女大衣
    在扩音器的统治中星星般闪光。

    现在,
    天空打烊,橱窗如洞。

    黑夜是什么,装满
    进口垃圾的集装箱,每天一班?

    船头在哪里,
    开往何方?

    108路电车开往崇文门。

    一名交警
    在东单十字路口维持着冷清的秩序,
    像是在维持自己的转动。

    他可算是
    这条街区的灯塔看守人?

    或者,掌灯人,
    一天等于一分钟?

    也许,他更像一位
    缩写本的国王,一种被改编过的孤独感
    仿佛跑了气儿的啤酒,与夜色混杂,
    使他回去对着妻子咳嗽。

    电车轰响,
    把他越来越小地留在扬起的灰沙里,
    如同一条加盖在折价的世界之上的
    笔直的命令。

    接下来,“106路是悲惨的”,
    无数次,它把每一个人都变成火山,挤成
    岩浆,但这会儿,乘客尚能保持住
    常态下的固体自我。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


    道路如蛇,吞噬满车的人去往同一个地方。


    在我背后,年轻的电车售票员有气无力地
    报出站名:
    对于他来说,这些站名
    就是永恒;

    而与地理学家们不同,他对此
    无比厌倦 “是的,从游泳池站下车
    并没有游泳池”,它只是一处荒废的记号,
    相比起来,他更愿意和小哥们儿一起背诵球星。


    再次转车时人突然很多,我不得不与一位
    陌生的少女挨得很近,我感到尴尬,
    并再次想到那些散场时的情侣,在一部
    有关爱情的话剧结束之后,在喝光了矿泉水
    之后,也是这样挨得很近,却一言不发。



    1997.6

back_img
功能直达
热门应用
学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