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我用斧头
修改木头的日子
它是白昼也是黑夜
它是母亲在深夜
坐一次慢船去天国看病
她越来越远离她的身体
(她爱着我们,却不再拥有)
我在海棠树下望着蓝天
我不知道陌生的地方是否更蓝
却只听见
来自天上的叹息
它领着我从黑暗中到达天穹
我知道母亲仍然在某处
从这儿数过去
七倍的距离,向南——
啊,那就是啦。
那是一颓
传说已久的,还未命名的星星
我是第一个发现的水手
梦土的开拓者
那确定它底存在的,不是观察,不是预言
而是我诗句织就的星图
此刻,象引度的圣者一样
我正对着迷惘的人世说:
从这里数过去
七倍的距离,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