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火令·宝髻盘云重
我们出生的时候
只有一种方式
而我们怎样敲开死亡之门
却千差万别
当我们谈到土地
无论是哪一个种族
都会在自己的灵魂中
找到父亲和母亲的影子
是大地赐予了我们生命
让人类的子孙
在她永恒的摇篮中繁衍生息
是大地给了我们语言
让我们的诗歌
传遍了这个古老而又年青的世界
当我们仰望难灿的星空
躺在大地的胸膛
那时我们的思绪
会随着秋天的风儿
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大地啊,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往往在这样的时刻
我的内心充满着从未有过的不安
人的一生都在向大自然索取
而我们的奉献更是微不足道
我想到大海退潮的盐碱之地
有一种冬枣树傲然而生
尽管土地是如此的贫瘠
但它的果实却压断了枝头
这是对大地养育之恩的回报
人类啊,当我们走过它们的身旁
请举手向它们致以深深地敬意!
那个不午其实有些荒凉,不便于开放灿烂的笑,
我脸上一直挂着苍老,说明不适宜做个轻飘的诗人,
或者一个地产商,
在倒卖国家的一小块中灿烂起来。
只好在黄昏里垂死在一堆烂人傍。
他们是无衣无靠的人,
比不得树上的鸟儿,那样自由,那样兴奋地鸣叫。
我想过替他们发音,凭借我天生的苍老,
最后我自已也没唱出什么,
就在阴沟里看见我的嗓音落之上
与土兵杀戮和强奸的情景近似。
我明白我生下来就老了。
我的名字有些年轻,
一度想借它的荣光把自已呼唤回来。
只不过是白天的午睡,
怎么就回到了秦朝。
一路的血腥之河是怎样躺过去的。
从原路回来吧,
等我记熟了路标我就老了。
一度想打磨哲学似的锦句开启黑门,
但糟得很,
我还在妈的子宫里,就已历尽苍桑。
在所有的黄昏以及光色相近的早上,
我骑一辆破白行车上初二,
城墙边咳嗽的老头儿和鸽子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幸好自行车钥匙还在锁孔里叮咚作响,
并以钢质材料的方式养我成人。
,
我一直痛恨它为什么不是一支长予,
可以对我粪便里的一只螬虫,
和期辱我父亲的混蛋无情地宣战。
我什么都未能做,说明我手上没有力,
落地前就已割成太监。
按照传统,
我需要一把权柄的水果刀,
就可以削人如削山洋梨了。
你可以想见了,
我多么深邃像历史的走廊,
多么复杂像阴郁闷响中爆尸的《左传》,
年轻时候女友送我的桃木面具,
漆黑,
就像我青春的光环。
谁也不能阻止我活下去,
正如你知道的那样:
我在房间的阳台上度步,
一边浇花,
一边理清下一步的思路。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