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宇宙不相干,
又好似鱼相忘于江湖。
匠人手下的剃刀
想起人类的理解,
画得许多痕迹。
墙下等的无线电开了,
是灵魂之吐沫。
我看过第二世界的游行
我骑车从他们前面飞过
他们走得很慢
牵着狗 抱着猫
推着小Baby……
游行的日子 天气
总是很好 那些得天独厚的
云朵 又大又白
总是飘在队伍上空
成为他们的棉花旗帜
他们不疾不缓的脚步
也象踩在棉花上
不是因力竭而落下
这些隔三岔五的美丽的游行
就象这个国家 百分之百
原汁原味地 绽放着
满城满街 大气磅礴的花
别的游行我还经历过一次
这次看上去血光飞溅
有砖头 石块和透明盾牌
有切.格瓦纳的头像
有暴动的年轻人在跑
警察在追
这次我掉在了他们的后面
恋人们在逃跑时喘息
和唱着他们的游击队情歌
其余的人从四面八方围拢
又散开 水落下来了
不是动真格的高压水
而是弧线的,寒冷的也足以
洗去他们脸上的狂怒
他们奇怪的头发上
喷出鸡冠式的红
不是惨烈的红色
也不是伤痛的红色
而是最接近暴力游戏的
一种纯净的颜色
第二天 我再次走过
这个广场 发现
被黑夜推倒的垃圾桶
和巴士停靠站
已被太阳举起 在阳光下
这些市政设施
比沿街的私人小店铺更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