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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赠·及门桃李已成阴

[现代]许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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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ěnhuànmèngkuígānglě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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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许南英

许南英[现代]

许南英是清代台湾33位科举进士之一。1895年,清政府在甲午战败后被迫签订《马关条约》,将台湾割让日本。许南英毅然投笔从戎,统领兵丁扼守台南,抗击日寇入侵。台南沦陷前一天,他才由部下护送出城,后被迫离台,悲愤内渡福建。许南英共有六子两女,三子许赞牂即许沛的祖父,参加了北伐战争;四子许赞堃又名许地山,以“落华生”为笔名写作了大量抗日文学作品。 

  • 《秋日书怀之》
    西风萧瑟恼人天,独客他乡更悄然。
    松菊已荒三径外,沧桑顿变廿年前。
    漫云归里如元亮,且自登楼效仲宣。
    珍重秋鸿传数字,平安为寄美江边。
  • 《原韵之·赤嵌孤岛萃狼烽》
    赤嵌孤岛萃狼烽,仁轨天生间气钟。
    毗舍耶山开一局,婆娑洋海隔双重。
    残山剩水呼仓葛,晚岁寒天见老松。
    竟使葫芦依旧样,紫桥尚有黑旗纵。
  • 《送汪杏泉入都补殿试之》
    风云变态几经秋,劫火生还有旧游。
    东海文章馀数子,西清品望孰为俦。
    楼台蜃气文星朗,邑里鲲沙逝水流。
    栖翠簃间同剪烛,莫谈乡事起乡愁。
  • 《秋燕·依人营垒画堂偏》
    依人营垒画堂偏,旧族乌衣信可怜。
    蛮语呢喃谁解识,于飞下上暂流连。
    杏花春色琼林后,杨柳西风古渡前。
    弱羽倦飞归不得,海天故国路三千。
  • 《蛙鼓·梦回池馆寂无哗》
    梦回池馆寂无哗,鼓吹喧闻两部蛙。
    桑柘夕阳争报社,海棠春雨乱催花。
    几时蚁战初酣阵,何处蜂飞欲散衙。
    岂是正平灵爽在,屈身犹自作三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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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的坚决》
    刘梦苇刘梦苇〔现代〕

    今天我才认识了命运的颜色,
    ——可爱的姑娘,请您用心听;


    不再把我的话儿当风声!
    ——
    今天我要表示这最后的坚决。



    我的命运有一面颜色红如血;


    ——可爱的姑娘,请您看分明,
    不跟瞧我的信般不留神!
    ——
    我的命运有一面黑如墨。



    那血色是人生的幸福的光泽;


    ——可爱的姑娘,请您为我鉴定,
    莫谓这不干您什么事情!
    ——
    那墨色是人生的悲惨的情节。



    您的爱给了我才有生的喜悦;


    ——可爱的姑娘,请与我怜悯,
    莫要把人命看同鹅绒轻!
    ——
    您的爱不给我便是死的了结。



    假使您心冷如铁地将我拒绝;


    ——可爱的姑娘,这您太无情,
    但也算替我决定了命运!
    ——
    假使您忍心见我命运的昏黑。



    这倒强似有时待我夏日般热;


    ——可爱的姑娘,有什么定难?


    倘上帝特令您来作弄人!
    ——
    这倒强似有时待我如岭上雪。


  • 《寄怀·遥忆登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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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薄暮过杭州上天竺法喜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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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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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古国的幽灵,我和你在黄昏的狭路上
    相逢,铁青的脸,吹原始的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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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轻快还是沉重,喂,从哪儿来?


    铅色的天,黄泥地,农民们褴褛的空架子里
    想睡的肉体和灵魂?

    他们想撒手,
    一伸腿,抓住那浑沌。


    黑色的棺材通过,鸣锣开道的,
    那躺着的,跟着的一群,那些母亲
    怎么能不哭泣?

    她们养育着错误的子孙。


    现在,傍晚的风低低地,掠过你家的茅屋,
    ——“生命要死亡,死亡,死亡……”
    那婴儿就要夭折在怀抱里了,
    啊,伸手,你的四周是你乳汁的果实,
    无尽的果实,累累的黑色的果实。



    (哈-哈-哈-哈)为母的,为子的,
    空了,你的身体透明,骨骼也透明,
    有一阵清风吹过它,像穿过垂老的
    我看见几个世纪前你苍白的嘴唇,
    你在我怀抱里战栗,“我要去,我要去,
    生命太无常。

    ”不,来吧,老祖父,
    情人,一块儿,让我们在沉默中交融,
    让我们一块儿欣赏那死去的阳光,
    发霉的泥土,血渍的爱情,我的自觉说:

    “我囊括一切生,一切死,一切受难”
    啊,那姿态岂不因痛哭而屹立,
    像乾坤运转外凝视的大神……

    2

    啊,月光如水,我要有冰冷的
    冰冷的澄清,让我们的
    怀抱都如水,溶解开
    所有尖锐粗糙的定形。



    要是能在飘起里放歌,
    街道,茅舍,黑色田野,都飘起来,
    你们在睡眠里婆娑,所有痛苦的
    绝望都凝固而明亮,火焰消逝了,
    一切都消溶于仲夏夜的清凉。


    黄昏。

    不再用侧耳静听沙漠里的铃声了,
    那缓缓抽出的生命的丝,牵扯许多寂寞的
    方向,不用再看淡绿色的鬼火,华丽的鬼筵,
    上帝说:
    “你们要在风蚀、水蚀、诸种蚀里
    分解,你们诞生而腐烂,由有到无……”

    喂,幽灵,别去骚扰那些梦里的情人,
    来吧,来和我并肩,不爱也不恨,
    我只沉迷于你喇叭悠长的音响,
    环抱我的是绵绵记忆的忧愁的波纹。


    喝酒去,老白干儿,或者进口的烈性威士忌,
    让我们手挽手,跳奇异的舞,
    在搁浅的腐朽了的大船上,看啊:

    太阳和生命的幌子一齐跌进了
    碧绿的死水,我们梦想的安乐幸福
    正在脆弱易碎的劣等玻璃杯里
    震响。

    啊,蓝色的烟已经升起了,
    燃料的烟,血与肉的烟,那些
    冷漠的祖先正在我们的影子里
    漫步消闲,悲哀的白发,僵破的脸,
    哦,还有你,亲爱的,后花园殉情,
    让我们破碎的圆圈
    都一个个并合,
    时间,浸润着沉沉的默想,
    当明月流过了重叠的忧伤。



    我宁愿在银光里飘去,
    用双手去拨动夜空醉人的湛蓝,
    灿烂的流星跌进了长夜的寂寞,
    天风正飘过我心胸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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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雨溪风引袂长。
    风前鸥鹭比人凉。
    数点暗萤开阖底,见银潢。
    飞鹊惊鸿犹未定,黄楼赤壁永相望。
    想见胡床诸老子,满头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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