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酸性的吉他,一直在响
一首歌已经唱完
我知道我可以一个人呼吸了
孤独闪亮不定,我想碰碰你
把一只脚伸入婚姻
都像一场豪赌。
哦我还输得起
深夜的月光如此的豪华
像我左手上的白金
而我早已收起那光泽
不跟任何人相爱
那些尘世的污垢,藏在生活的缝隙
在我的指甲里开花
我想不到它会那么美
以至于让我忘了清高
忘了自我,而理想不过是处遗址
一双衰败的手绘出的黄花
还有什么喧闹的东西能够入耳?
像噪音、电视剧、女孩儿的尖叫
像卡啦、精神病、某个晚会
这个高分贝的城市因而可疑
是我孤独的那部分,带着脸上的倦怠
慢慢地找到了自己
在人山人海中游离出去,在笑声里
嘎然止住的车轮
一场欲望与迷失的戏
七点一刻,演出的钟声准时敲响
我走上台来,与旧情人幽会
像人们的囊中之物、杯中之酒
你巧取了吗?
你喝下了吗?
我不过是走了一个过场
那些道具还在,我只相信呈现
今天下午,最后一只瓢虫死在雪中
它紧紧地贴着玻璃
保持着一贯的姿势,向屋里眺望
如果我放它进来,它究竟能活多久?
春天一纸之隔
为什么不那么容易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