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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红炉画阁

马需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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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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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需庵

马需庵[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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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海潮·流年如电》
    流年如电,归心似水,求田问舍悠悠。
    蚁穴蜂衙,燕巢鸠计,元龙久厌拘囚。
    回首羡沙鸥。
    待清风北渚,明月南楼。
    奈世事多艰,此身天地一虚舟。
    青衫白发堪羞。
    岂儒冠误我,命压人头。
    太学三年,京华十口,算来依旧淹留。
    别后几经秋。
    想音容渐老,文采风流。
    安得浮香亭上,羯鼓醉梁州。
  • 《清平乐·红炉画阁》
    红炉画阁。
    有酒须同乐。
    千古独醒终是错。
    休笑刘伶毕卓。
    小槽酒滴珍珠。
    请君任意零沽。
    试饮三杯春露,出门定要人扶。
  • 《蓦山溪·流水易换》
    流水易换,客梦迷烟草。
    回首望高城,记西山、重重翠扫。
    横塘秋水,云锦万荷莲,思往日,对薰风,沉醉花前倒。
    而今青镜,白发催人老。
    后会一尊同,放元龙、座中吟啸。
    虚名误我,依旧广文寒,归来好。
    酒阑望断西州道。
  • 《满江红·双鬓星星》
    双鬓星星,更能消、几番离别。
    人北去,直教孤负,清明时节。
    何处池塘春草梦,谁家院落梨花月。
    但子规、枝上劝人归,空啼血。
    思往事,云千叠。
    休倚仗,心如铁。
    叹风埃褴缕,浩歌长铗。
    和气已从天上日,暮寒洗尽山阴雪。
    待我心、飞步到三台,须调燮。
  • 《太常引·人生能得几相逢》
    人生能得几相逢。
    漫中夜,忆元龙。
    白发调儿童。
    问百巧、谁教百穷。
    几时携手,浮香亭上,一醉发春红。
    天地醉乡中。
    放长袖、婆娑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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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前流水玉鸣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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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东科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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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开始中是我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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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丽花丛沉睡在空阒的寂静中。
    等待着早来的枭鸟。
    在空旷的田野假如你不走得太近,假如你不走得太近,在一个夏天的夜半,就就能听到那轻柔的笛子和小鼓的音乐,看见他们围着篝火跳舞,男人和女人结对而舞,着是在举行婚礼——一种庄严而方便的圣礼。
    一双双一对对,必然的结合,他们互相手拉手或臂膀挽着臂膀表示情投意合。
    一圈又一圈地围着篝火或加入舞伴们的圆圈,或穿过熊熊火焰婆娑起舞,质朴而严肃,或发出村野的笑声提起穿着笨拙的鞋子的沉重的脚,泥脚,沾着沃土的脚、沉浸在村野的欢乐——那久远以来在地里滋育谷物的人们的欢乐之中。
    他们按着生命的不同季节安排生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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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脚提起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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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破晓,另一个白天又为炎热和寂静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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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让我听取老年人的睿智,不如听他们的愚行,他们对恐惧和狂乱的恐惧,他们对财产的恐惧,对属于另一个人,属于别人或属于上帝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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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卑是永无止境的。
    屋宇房舍都已沉入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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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啊黑暗黑暗黑暗。
    他们都走进了黑暗,空虚的星际之间的空间,空虚进入空虚,上校们,银行家们,知名的文学家们,慷慨大度的艺术赞助人、政治家和统治者,显要的文官们,形形色色的委员主席们,工业巨子和卑微的承包商们都走进了黑暗,太阳和月亮也暗淡无光了,哥达年鉴证券市场报和董事姓名录都黯然失色了,感觉冷却,行动的动机也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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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我的灵魂说,别作声,让黑暗降临在你的身上这准是上帝的黑暗。
    正如在剧场里为了变换场景,灯光熄灭了,舞台两厢一阵沉重的辘辘声,在黑暗里随着一番黑暗的动作,我们知道群山,树林,远处的活动画景还有那显目而堂皇的正面装设都在移走——或者象一列地铁火车,在地道里,在车站与车站之间停得太久旅客们交谈之声纷起,又逐渐消寂于静默,而你在每张脸孔后面看到内心的空虚正在加深只留下没有什么可想的恐惧在心头升起;
    或者像上了麻醉以后,头脑清醒却无所感觉——我对我的灵魂说,别作声,耐心等待但不要寄予希望,因为希望会变成对虚妄的希望;
    耐心等待但不要怀有爱恋,因为爱恋会变成对虚妄的爱恋;
    纵然犹有信心,但是信心、爱和希望都在等待之中。
    耐心等待但不要思索,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好思索:
    这样黑暗必将变得光明,静止也将变成舞蹈。
    潺潺的溪水在低语,冬天有雷电闪烁。
    野百合花和野草莓没有被人赏识,花园里那曾回想过当年狂喜的笑声如今尤未消寂,但是在要求并暗示死亡与降生的痛苦。
    你说我是在重复我以前说过的话。
    我还要再说一遍。
    要我再说一遍吗?
    为了要到达那儿,到达现在你所在的地方,离开现在你不在的地方,你必须经历一条其中并无引人入胜之处的道路。
    为了最终理解你所不理解的,你必须经历一条愚昧无知的道路。
    为了占有你从未占有的东西,你必须经历被剥夺的道路。
    为了达到你现在所不在的名位,你必须经历那条你不在其中的道路。
    你所不了解的正是你所唯一了解的,而你所拥有的正是你所并不拥有的,而你所在的地方也正是你所不在的地方。
    四受伤的医生挥动着钢刀细心探究发病的部位;
    在流血的双手下我们感觉到医生满怀强烈同情的技艺在揭开体温图表上的谜。
    我们仅有的健康是疾病如果我们听从那位垂危的护士——她坚定不移的关注不是使我们欢欣而是提醒我们和亚当蒙受的灾祸,一旦灾祸重临,我们的病必将变为沉疴。
    整个世界是我们的医院由那个不幸的百万富翁资助,在那里,如果我们的病况好转,我们就将死于专制的父爱的关注,它须臾不离引导着我们,不论我们身在何处。
    冷意从两脚间升向膝盖,热度在精神的弦线中歌词。
    如果使我暖和起来,那么,我准会在寒冷的地狱之火中站立而冻僵,炼火的烈焰是玫瑰,而浓烟是多刺的荆棘。
    滴出的血是我们唯一的饮料,血腥的肉是我们唯一的食粮,即使这样,我们仍然乐于称道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结实而又健康——同样,尽管如此,我们称道这个星期五好。
    五我就在这里,在旅程的中途,已经有二十年——二十个大半虚度的年月,介于两次大战的年月——试着学会使用语言,而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完全新的开始,也是一次性质不同的失败,因为你不过是为了叙述那已经不必再叙述或者你已经不想再那样叙述的事情而学习怎样驾御语言的。
    所以每次冒险从事都是一次新的开始,一次用破敝的装备向无法言述的事物发动的袭击,最后总是溃不成军只留下不准确的感觉乱作一团,一群没有纪律的激情的乌合之众。
    而那需要你用气力和谦逊去征服的一切,早已被那些你无法企及的人们一次或两次,或好多次所发现——但是没有竞争——只有去找回那已经失去的东西,但一旦找到又重新失去,又去寻找,这样循环反复的斗争。
    而现在似乎处于不利的条件之下。
    但也许既无所得也无所失。
    对于我们,唯有尝试自己,此外则非我们所能为力。
    家是我们出发的地方。
    随着我们年岁渐老世界变为陌路人,死与生的模式更为复杂。
    那已与我们隔绝——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的,不是那感情强烈的瞬间,而是每瞬间都在燃烧的一生,不仅是一个人的一生,而且也是那些如今无法辨认的古老石碑的一生。
    有在星光下的黄昏时刻,有在灯光下的黄昏时刻(在灯下翻阅相片薄的黄昏)。
    为此时此地无关紧要之际,爱最近乎它自己。
    老年人应该是探索者,此地或彼地无关大局,我们必须静静地继续前进,越过黑暗的寒冷和空阒无人的废墟,越过波涛的呼啸,大封的怒号,海鸟和海豚的浩淼大海,进入另一个感情的强度,为了获得更进一步的一致,更深入的交流。
    在我的结束中是我的开始。
  • 《村行·芹叶芦花岸两边》
    郭邦彦〔〕
    芹叶芦花岸两边,钓溪石畔落孤鸢。
    小畦引入平流水,麻秆森森已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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