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_img

如梦令赠道夫二首

曹伯启

xuéyǒutànsuǒmiào
mìngyǒurénsēngguǐxiào
nánlǎotiānzhēng
hànlíngzhōumiào
quányào
quányào
línyuèyǒurénqīngxiào
查看更多 ∨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曹伯启

曹伯启[元代]

曹伯启(1255—1333)元文学家。字士开。砀山(今属安徽)人。元世祖至元中,荐除冀州教授,累迁集贤侍读学士,进御史台侍御史,出浙西廉访使。泰定初以年老告退。天历初,起任淮东廉访使,拜陕酉诸道行台御史中丞,辞疾不起。赠河南行省左丞,谥文贞。性庄肃,奉身清约。著有《曹文贞公诗集》(一名《汉泉漫稿》)十卷。生平事迹见《曹文贞公诗集》附录曹鉴《溢文贞公神道碑铭》、《元史》卷一七六。

  • 《木兰花慢寿郝仲明益都人》
    论寰中英气,人尽说,古青州。
    看东坼沧溟,西瞻泰岳,南控营丘。
    千古能称管晏,道而今、人物更风流。
    磊落曝书公子,从前从事公侯。
    勋名初不愿依刘。
    耿耿连良寿。
    听万里揄扬,一门冠盖,三世箕裘。
    屈指瓜期已还,愿平生、相遇尽卿俦。
    好记寿觞先举,莼鲈江上新秋。
  • 《如梦令·荣悴本来何处》
    荣悴本来何处。
    看取岸花汀树。
    醉眼眩青红,欲问真源无路。
    归去。
    归去。
    风外数声齐女。
  • 《南乡子·十月出秦关》
    十月出秦关。
    竟日悠悠杳霭间。
    直到蚕鱼开国地,跻攀。
    行尽千山复万山。
    归辔动欢颜。
    江路梅花笑往还。
    稚子候门何日到,痴顽。
    好把虚名。
  • 《沁园春用中丞敬相谢承卿送菊韵》
    菊有黄华,惠然肯来,思量意勤。
    见秋容淡泊,寒香馥郁,妖红俗紫,爱恶由分。
    玉露金风,豚蹄豆酒,不论文尊与义尊。
    重阳过,看匆匆暮景,苒苒行云。
    宾朋相与欢欣。
    况咀嚼颐精好致神。
    笑量长较短,到头是梦,春三秋九,夫复何言。
    冠盖名流,绅处士,特赠新诗可以群。
    从今后,但有花即饮,卿自纷纷。
  • 《清平乐寄复初省郎,兼简希孟文友》
    情怀渺渺。
    客舍天将晓。
    百虑攻心浑未了。
    不似漫郎多少。
    人生傀儡棚中。
    此行那计西东。
    指日云泥超异,重占口角春风。

猜你喜欢

  • 《J·阿尔弗瑞德·普鲁弗洛克的情歌》
    〔〕
    假如我认为,我是回答一个能转回阳世间的人,那么,这火焰就不会再摇闪。
    但既然,如我听到的果真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深渊,我回答你就不必害怕流言。
    那么我们走吧,你我两个人,正当朝天空慢慢铺展着黄昏好似病人麻醉在手术桌上;
    我们走吧,穿过一些半清冷的街,那儿休憩的场所正人声喋喋;
    有夜夜不宁的下等歇夜旅店和满地蚌壳的铺锯末的饭馆;
    街连着街,好象一场讨厌的争议带着阴险的意图要把你引向一个重大的问题……唉,不要问,"那是什么?
    "让我们快点去作客。
    在客厅里女士们来回地走,谈着画家米开朗基罗。
    黄色的雾在窗玻璃上擦着它的背,黄色的烟在窗玻璃上擦着它的嘴,把它的舌头舐进黄昏的角落,徘徊在快要干涸的水坑上;
    让跌下烟囱的烟灰落上它的背,它溜下台阶,忽地纵身跳跃,看到这是一个温柔的十月的夜,于是便在房子附近蜷伏起来安睡。
    呵,确实地,总会有时间看黄色的烟沿着街滑行,在窗玻璃上擦着它的背;
    总会有时间,总会有时间装一副面容去会见你去见的脸;
    总会有时间去暗杀和创新,总会有时间让举起问题又丢进你盘里的双手完成劳作与度过时日;
    有的是时间,无论你,无论我,还有的是时间犹豫一百遍,或看到一百种幻景再完全改过,在吃一片烤面包和饮茶以前。
    在客厅里女士们来回地走,谈着画家米开朗基罗。
    呵,确实地,总还有时间来疑问,"我可有勇气?
    ""我可有勇气?
    "总还有时间来转身走下楼梯,把一块秃顶暴露给人去注意——(她们会说:
    "他的头发变得多么稀!
    ")我的晨礼服,我的硬领在腭下笔挺,我的领带雅致而多彩,用一个简朴的别针固定——(她们会说:
    "可是他的胳膊腿多么细!
    ")我可有勇气搅乱这个宇宙?
    在一分钟里总还有时间决定和变卦,过一分钟再变回头。
    因为我已经熟悉了她们,熟悉了她们所有的人——熟悉了那些黄昏,和上下午的情景,我是用咖啡匙子量走了我的生命;
    我熟悉每当隔壁响起了音乐话声就逐渐低微而至停歇。
    所以我怎么敢开口?
    而且我已熟悉那些眼睛,熟悉了她们所有的眼睛——那些眼睛能用一句成语的公式把你盯住,当我被公式化了,在别针下趴伏,那我怎么能开始吐出我的生活和习惯的全部剩烟头?
    我又怎么敢开口?
    而且我已经熟悉了那些胳膊,熟悉了她们所有的胳膊——那些胳膊带着镯子,又袒露又白净(可是在灯光下,显得淡褐色毛茸茸!
    )是否由于衣裙的香气使得我这样话离本题?
    那些胳膊或围着肩巾,或横在案头。
    那时候我该开口吗?
    可是我怎么开始?
    是否我说,我在黄昏时走过窄小的街,看到孤独的男子只穿着衬衫倚在窗口,烟斗里冒着袅袅的烟?
    ……那我就会成为一对蟹螯急急爬过沉默的海底。
    啊,那下午,那黄昏,睡得多平静!
    被纤长的手指轻轻抚爱,睡了……倦慵的……或者它装病,躺在地板上,就在你我脚边伸开。
    是否我,在用过茶、糕点和冰食以后,有魄力把这一刻推到紧要的关头?
    然而,尽管我曾哭泣和斋戒,哭泣和祈祷,尽管我看见我的头(有一点秃了)用盘子端了进来,我不是先知——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曾看到我伟大的时刻闪烁,我曾看到我的外衣暗笑,一句话,我有点害怕。
    而且,归根到底,是不是值得当小吃、果子酱和红茶已用过,在杯盘中间,当人们谈着你和我,是不是值得以一个微笑把这件事情一口啃掉,把整个宇宙压缩成一个球,使它滚向某个重大的问题,说道:
    "我是拉撒路,从冥界来报一个信,我要告诉你们一切。
    "——万一她把枕垫放在头下一倚,说道:
    "唉,我意思不是要谈这些;
    不,我不是要谈这些。
    "那么,归根到底,是不是值得,是否值得在那许多次夕阳以后,在庭院的散步和水淋过街道以后,在读小说以后,在饮茶以后,在长裙拖过地板以后,——说这些,和许多许多事情?
    ——要说出我想说的话绝不可能!
    仿佛有幻灯把神经的图样投到幕上:
    是否还值得如此难为情,假如她放一个枕垫或掷下披肩,把脸转向窗户,甩出一句:
    那可不是我的本意,那可绝不是我的本意。
    不!
    我并非哈姆雷特王子,当也当不成;
    我只是个侍从爵士,为王家出行,铺排显赫的场面,或为王子出主意,就够好的了;
    无非是顺手的工具,服服帖帖,巴不得有点用途,细致,周详,处处小心翼翼;
    满口高谈阔论,但有点愚鲁;
    有时候,老实说,显得近乎可笑,有时候,几乎是个丑角。
    呵,我变老了……我变老了……我将要卷起我的长裤的裤脚。
    我将把头发往后分吗?
    我可敢吃桃子?
    我将穿上白法兰绒裤在海滩上散步。
    我听见了女水妖彼此对唱着歌。
    我不认为她们会为我而唱歌。
    我看过她们凌驾波浪驶向大海,梳着打回来的波浪的白发,当狂风把海水吹得又黑又白。
    我们留连于大海的宫室,被海妖以红的和棕的海草装饰,一旦被人声唤醒,我们就淹死。
  • 《蟾蜍石上一株松》
    陈陶声〔〕
    蟾蜍石上一株松,疑见黄山第几峰。
    偃蹇枝柯何代物,相看应笑我龙钟。
  • 《和吕介甫·山下三秋雨》
    杨云翼〔〕
    山下三秋雨,山中六月凉。
    树林溪谷暗,花药小阑香。
    梦破风开卷,诗成鸟送觞。
    红尘多内热,政尔救头忙。
  • 《吊石曼卿·城头山色翠玲珑》
    党怀英党怀英〔〕
    城头山色翠玲珑,尚忆清狂四饮翁。
    铁马冰车断遗响,桃花石室自春风。
    平生诗价千钧重,身后仙游一梦空。
    想见蓬莱水清浅,芙容城阙五云中。
  • 《满庭芳·千里伤春》
    吴激吴激〔〕
    千里伤春,江南三月,故人何处汀州。
    满簪华发,花鸟莫深愁。
    烽火年年未了,清宵梦,定绕林丘。
    君知否,人间得丧,一笑付文楸。
    幽州。
    山偃蹇,孤云何事,飞去还留。
    问来今往古,谁不悠悠。
    怪底眉间好色,灯花报、消息刀头。
    看看是,珠帘暮卷,天际识归舟。
back_img
功能直达
热门应用
学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