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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于职守》
我还没有取出来在我的身上寄放小件物品似的肿块当拳头停止了挥舞你的眼睛总盯着 那地方只能用肥胖这个借口我忠于职守期待人们前来认领遗忘的物品它占用了皮肤我想变卖它如果有某只拳头同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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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潍坊和养狐人的谈话》
养狐人拿走狐狸的野性不写借条甚至不打声招呼在野地模仿狐狸的捕捉他模仿的凶恶不能仅从“恐惧”上理解等他回来累了,想把这珍贵的野性归还靠近栅栏狐狸们半卧半坐着期待他手中的食物丢进来然后细嚼慢咽地吃午餐“我想把它们打发走,一群懒虫”他恨恨地说“它们不让我到栅栏的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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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世界银白的包装》
给世界银白的包装是一种劳动你来时携带用不尽的棉花在野地我成为另一类雪人雪飒飒下着声音正在我身上增加血肉柳宗元垂向江面的钓钩钓着了你的身体出水时,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而我的问话穿过了你透明的耳朵这情景不需要解释仅是一次睡眠单一的事情带来失传的语言我坐在树枝下面我要用你的语言说明我脸上的绯红并不是因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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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赝品》
喧闹的街市是博物馆的橱窗下午时分,明亮的一件展品我一直走动在这个城市为街道增添一些纷乱在商铺里购物停留商场才发现我的动作有人正在重复穿上时令的衣服覆盖一个假象看上去没有情况而衣服下面我经常溜走去自己的出租屋吟唱留下空的街头身影